尽管心中惧怕萧鹤,但相比较缅北夜晚的街道,还是这里更安全些。
我垂下头,指了指地板,“我睡这里好了。。。”
他自顾自自躺下,没理我。
我无奈起身,去衣柜拿备用的软垫,心里一刻不停骂他。
好在他听不到我心声,否则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他崩。
我背对着他弯腰铺被子。
转身瞬间,
萧鹤炽热的呼吸覆了下来。
他将我圈在窗台边动弹不得,掐住我的脖子,低头撕咬我柔软的唇。
我惊慌失措,死命推搡他。
无奈双手被他钳着,只得紧咬嘴唇,扭动身子挣扎。
他眸底一冷,狠狠咬上我嘴角。
我疼的嘶一声,血腥味弥漫开。
他强横抵着我的唇,勾住我舌尖,发狠的吻我。
我疼的皱眉,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响。
他肆意的气息完全将我淹没,我浑浑噩噩颤栗着,呼吸都要跟不上。
亲到一半,萧鹤嫌领带碍事,单手解开。
不知怎的,就是解不开,逐渐没了耐性,一把扯断,随手扔在地上,途中亦没放过我。
这样深入野蛮的吻,持续了十分钟。
好不容易结束,我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蝶套儿早就变得潮湿。
他不肯罢休,拿开我撑在他胸膛前的手,沉沉压我,“配合点?”
“不、不行,我来那个了。。。”我被吻晕了头,眼底蒙上水雾,仅有一丝理智强撑着。
“求我。”萧鹤扯下长裙,一口咬上我的锁骨。
我泪汪汪摇头,
“求你。”
他鼻息的热浪拍打在我耳畔,
“晚了。”
说完他将皮带一甩,居高临下骑在床头,霸道命令我,“趴好!”
我哆哆嗦嗦,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银色短枪。
我知道,我反抗不了他。
我闭上眼,背对他跪趴的姿势。
他弯腰盯上我,呼吸急促。
指尖微动,乐此不疲。
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