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俯下身,舔了舔。
起初只是轻嘬,而后一发不可收拾,用力啃咬吮吸。
他嘴里含着的糖,像小时候吃过的跳跳糖,遇热融成无数粒,在他舌尖儿上不停跳动。
我五脏六腑都被刺激得酥麻软痒,止不住仰头啊了声。
我太清楚萧鹤在床上的本性,尤其他有权有势,骨子里又阴狠暴戾,做嗳有多狠,我无数次领教。
可我眼下要做的就是讨好顺从萧鹤,让他成为我的靠山,只有萧霖忌惮了,他才不会将那件事说出。
定了定神,我以手被佛珠捆住的姿势,仰脖咬住他胸前的纽扣。
唇齿轻轻用力,衬衫崩开,露出底下大片滚烫的胸肌。
我的侧脸紧贴他炙热如烙铁的胸口,像缺氧许久的鱼,贪婪吮吸。
我莫名发觉,自从萧鹤进入这间房后,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幽香,说不上来的味道,很淡,但格外好闻。
顺着鼻息钻入我五脏六腑,刺激的我愈发燥热,虚汗打湿皮肤,湿滑黏腻。
萧鹤舌头卷着,舒展着,打着旋儿,不停嘬弄拐弯,连同嘴里含着的跳糖,将我推向了第一波G潮。
腿间水流的哗哗。
我用腕上缠绕的佛珠不停研磨蝶儿口,黑檀佛珠上浸着我的蜜汁,泛着荧荧光点,像黑珍珠,看上去既庄严又色靡。
冰凉的珠子一粒粒压过我两瓣,流窜的暖意,像是冲出闸门,我下体颤栗不止,一波波蜜汁连喷带泄,溅了萧鹤一身。
不知是环境使然,还是我太久没欢爱,今天格外燥热难耐,不止是我。
他的西服,我的囚服,在忘乎所以的纠缠中浸湿。
我们脱得光溜溜,无比饥渴舔舐玩弄对方的下体,从吊猪椅滚到水床上。
我回应得热情,萧鹤从我双峰间抬起头,双目迷离断断续续问我。
“说,谁把你调教的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