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白尴尬地笑了几声:“请公主见谅,当时是无奈之举,孤注一掷罢了。”
“不用担心自己知道的太多会被灭口,你现在对本宫而言还算有利用价值。”姜云芥抿了口茶水。
“而且,本宫若是想杀你还需要理由吗?”
李睿白打了个寒战,公主说的倒也没错,她要想杀了自己,不管自己知道多少都要死,所以还是趁着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利用价值,活得有底气些好了。
“公主说的是。”
“今日找本宫可是有什么事?”
闻言立刻从怀里将那只哨子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姜云芥有些疑惑地拿起来看了又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甚至不觉得眼熟。
李睿白在生意场上最是懂得揣摩人的心思,见姜云芥如此不解的表情立刻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解释清楚。
“那日见公主腰间佩戴了了一只与其相似的哨子,总觉得眼熟,回到了府中才发现的确不是我多想,公主佩戴的那只,与这只似乎是一对。”
哨子?
一个都快被遗忘的人突然在她的脑海里变得清晰。
对了,沈珩这么长时间到什么地方去了?死肯定是没死的。。。。。。
“你见过他?”
李睿白说:“他刺杀父亲失败,被关进了父亲的私牢里,是死是活我也不太清楚。”
他居然又去刺杀丞相?这就是他说的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姜云芥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李丞相生性多疑,现在又正值陈家与沈家联姻的关键时刻,沈珩落在他的手中恐怕是凶多吉少。
想到沈珩死后会发生什么,姜云芥气得都想笑,上天怎么就如此疼爱沈珩呢?有人追求一生都无法触及的轮回永生,在沈珩面前却是如此的简单!
死了一次还能再活过来,直到他走完属于他原本的命运,可是这一切跟她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那该死的命簿上写着,他们两人势必会纠缠一生吗?
可笑!
揉了揉太阳穴,姜云芥很烦躁的说:“你可知道丞相的私牢在何处?”
“在书房内,一次偶然的机会被我发现了,但我并不知道如何才能进去。”
沈珩是不能不救的,鬼知道他要是死了一切会不会再次回到上元节那天,重来虽然是一次机会,但危险同样会攀升,她不想冒险。
“小心查探一二。”姜云芥又问,“你与陈小姐如何了?”
李睿白回答:“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信我,不会嫁给大哥。”
“你大哥是否真的对陈家小姐有意?”
“并无情意。”
李瑞诚此人虽是丞相嫡长子,自小却被宠坏了,不学无术,胸无点墨,最不喜欢的就是陈灵薇这种规规矩矩的名门贵女,但也知道娶妻就得娶这样的女人,虽并无情意,但也不会把这么好的亲事让给李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