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还在昏迷,性命堪忧,但不知道为什么,萧成煊心里始终无法安定下来,总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宫人换了新的酒杯上来,萧成煊烦闷地一饮而尽。
现在,他能做的,也就只有等了。
……
明月高悬。
东西烧焦的味道充斥鼻端,入目所及,一片废墟。
靠的近了,还能感觉到那股未曾彻底消散的滚烫灼烧感。
“主子,叶二小姐,小心脚下。”
连舟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回头。
这前后院都散落着烧焦的物件,几乎无处下脚。
寻常人等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
然而叶初棠跟在后面,却是神色如常。
听得这话,她淡淡一笑:“不必担心我,之前二叔家里也曾失火,比不得这里惨烈,却也可怜心酸,令人扼腕。”
言下之意: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连舟“诶”了一声,余光瞥见后面不远处叶诗娴发青的脸色,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又咳嗽一声,带着人往前而去。
一刻钟后,一行人找到了密道的入口。
“就是这里。”连舟抬手向前指去,“这密道应该是很早之前就有的,很是宽敞,从这里直通到侧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离开。”
他说着,上前挪动了桌上的砚台。
吱呀——
一道深不见底的黑色密道,徐徐出现!
沈延川回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