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夏方达送去监狱。”
曾翠兰一见面就对我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狐疑地看向她说:“刘琳的孩子已经没了,夏方达的公司也快垮了。就这样了,你还想把夏方达送去监狱?”
“毕小姐,你要知道,当初夏方达可是想把我送到地狱去的,我就算把他送到监狱去又如何呢?”
我没有想到曾翠兰已经知道了我查过她的事情:“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
曾翠兰好了一口眼前的蒸馏水说:“上次夏方达的公司不是被查出偷税漏税了么?你说,如果……”
“如果是违法乱纪的事情,那就免谈。”
“呵呵,是么?”曾翠兰不以为意,“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不会做,更不会让你去做。但少不得有些麻烦。这也是你要拿到城北那块地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笑道:“你不用那城北那块地同我交易了,谁都拿不到那块地,你也就不需要用它来诱惑我了。”
“哦?这话怎么说。”
“当初城北那块地我之所以会盯上夏方达,是因为夏方达曾和前任市长有过交易,那块地最终会批给夏方达,可是啊,如何北城是傅安舟在做主,他不会把地给任何人,那也就无从谈起你能把城北那块地让给我的事情了。”
曾翠兰一哂:“原来如此,到头来我也是被耍了一遭了。”
“不过,你可以同我说一下,需要我如何做。”
“那我可以问一下,毕小姐你为什么要帮我么?”
“我并没有说要帮你,具体还要看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同不同意。”我接着说,“至于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话,或许是身为女人,难免会有些感同身受吧,如果我以后在男人手里落了难,还希望曾女士能看在往日的情面帮我一下了,所以,你就当我是为自己的以后铺路吧。”
我的直言不讳,倒是让曾翠兰欣赏了几分:“我就喜欢这样的性子,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说清楚自己的目的,比惺惺作态要好。夏方达的偷税漏税行为没有那么简单。”
曾翠兰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上有一块青色的东西,像是胎记。
“夏方达暗地里放贷,低下钱庄和赌场的事情,他也有涉及,可惜的是,他的事情都瞒着我,我找不到证据。”
“所以,你希望我帮你?”
曾翠兰笑道:“你的本事大,这样的事情当然要你来做才可靠。”
“可是,这风险未免太大了一些。”
曾翠兰不以为意:“做生意的人,本来就都是在冒险,高风险通常也意味着高回报,就看你肯不肯赌一把。”
我看着自己的指尖,动了动便说:“那好,我答应帮你。”
“合作愉快。毕小姐。”曾翠兰起身朝我伸过手来。
见过曾翠兰之后,我叫来了许诺,和她商量了关于曾翠兰的事情,而她的意见是,不要再管曾翠兰的事情。
“其实,越差我就越觉得曾翠兰这个女人太不简单了,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我们最好不要和她扯上关系,何况,傅安舟也说了,最好不要和她再往来。”
“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我看着许诺道,“我觉得这件事我必须查清楚,不然我睡不着。”
许诺像一眼看破我的心思一样,了然道:“其实城北那块地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我们可以找其他替代的,真的。”
“许诺,你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了城北那块地。”我索性就把傅安舟对我说的话告诉了许诺,而这一听,她果然就不说话了。
“我不会做无缘无故的事情。”顿了顿,我笑道,“你就当我想任性一回吧。”
许诺无奈,最终还是答应。
在许诺准备走的时候,我疑惑地对许诺说:“曾翠兰左手手腕上有一个青色的胎记么?”
“资料上没有说。貌似是没有吧。”许诺也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当初车祸手上后留下的印记?”
“这个曾翠兰我总觉得有些古怪,你事无巨细地再把她给查一遍吧,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傅安舟非常的忙,一连几天都没有来找过我,我去看过他,但是好几次他都在开会,怕打扰他,后来我就没有怎么去找过他,而他,基本上都没有回过公寓,听方致说,他基本上都在办公室。
里卡尔的事情也基本走上了正轨,我有些闲得慌,也就刷刷微博,对于娱乐圈的事情,我并不怎么熟悉,但看到一个叫苏暮涵的明星时,我还是忍不住一惊。
这个明星我之前都没有听说过,但好像是突然火了起来,代言过很多产品,以中高端为主,涵盖了衣食住行等方面,也演过很多电影和电视剧,口碑一般,但至少没有到烂片的地步。而听说他的收入也不菲,年收入能赶上一个公司了。
但我比较好奇的还是,出道有几年了,在网上几乎找不到他的黑料,关于他是否恋爱,甚至结婚生子的事情,一点都查不到,也因此有人怀疑他背景深厚,或者说捧他的人有权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