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刻,我很喜欢看傅安舟红了耳根,此时此刻也不例外。
还有,我喜欢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隔着巨大的海面,也要攥住手里的锁链。
傅安舟倾下来,我的手覆盖在他的手掌之下,连双唇也不能幸免,主动的那个人从来都是傅安舟,可这并不意味着主动权就在他的手里。
这个一个悖论,但我并不打算解释。
其实,在这件事上,傅安舟还是需要我教他的,而我并不是一个好老师。
不过,年轻就是这样,有股不服输的劲在,可以一遍遍地尝试,而事关男人的尊严,总是容不得拒绝。
这一次,傅安舟更熟练了一些,好歹没有让我忍不住皱眉,只是不得不双手攀着他的肩。
但到底持续的时间不算长,傅安舟难免挫败,趴在我的肩头喘息,不过我到底还是在这过程中哼唧了几声,所以,傅安舟到底还是找回了自己的尊严吧?
傅安舟似乎就要这样趴在我的肩头睡着,我忍不住推了推他,示意自己要起床,但傅安舟却是咬着牙看着我又吐出了那样两个字—“再来”。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让男人有阴影。
一步步在实践中积累经验,这像是我的做事风格,但我并不打算让傅安舟在这件事上坚持这样的做法。
所以,我到底还是按住傅安舟的肩膀,柔声道:“要不要我们换一个ose?”
“什么ose……”
到底傅安舟还是太嫩了一些,话没有说完就被我反客为主。
不消多言,傅安舟自然配合,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次比之前要好很多,时间也长了很多。
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持续时间长了,喉咙就有些痒。事后,傅安舟拿过水杯,我刚准备接过,他却是先喝了一口,然后渡了给我。
我眼皮耷拉着有些想睡,连澡都不想去洗,余光中却发现傅安舟正盯着三个沙漏发呆。
揉了揉眼睛,我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时间。”
我有些不明所以,就听到傅安舟接着说:“第一次十三分钟,第二次二十七分钟,第三次,你猜多长?”
脸红得厉害,我到底还是不敢猜,只得摇头,但傅安舟非要我给个答案,于是我胡乱就说:“三十八分钟?”
傅安舟把玩着第三个明显大了很多的沙漏说:“哦,那剩下的七分钟是被你偷了?”
我第一次发现傅安舟还可以这样不要脸。
傅安舟却是不管不顾地放下沙漏又要来缠我,我实在疲惫得厉害,没有他那股兴奋劲,落荒而逃地卷着他的睡衣就跑去了浴室。
等我出来的时候,傅安舟已经铺好了床,换上了新的床单与被套,连枕头也换了干净。
我躺到床上,傅安舟已经穿上了新的睡衣,凑过来亲了我,然后就去了浴室。
等傅安舟回来的时候,我却还没有睡着。
旁边塌陷了一块,傅安舟钻进被子,搂住我的腰,蹭着我的脖子,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就朝我涌来,有一股昏昏欲睡的味道。
我感觉很安心,最终还是蜷在傅安舟的怀里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有些懵怔,直到自己又被捞入另一个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