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脱我的衣服,我下意识就在想,我又做梦了?我明明是一个人睡,怎么可能有人脱我的衣服?总不能是我自己吧?
所以,这一定是在做梦……
我接着睡……
可是越来越不对劲,有人伸手顺着我背部的纹理慢慢地滑下去,我感觉自己的内衣扣被解开了……
这也太不对劲了吧?我睡觉一向是会脱了衣服的,只要是在家,基本都是裸睡,怎么会有人脱我nei衣?所以,这一定是做梦,只有梦里才会有这么怪异的事情发生。
可当感觉自己的三角也要被脱掉时,我一个激灵,立马就醒了过来。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可我知道自己是在家。
随即,我感觉自己被人半抱在怀里,我的手也勾在那人的脖子上,所以,会是谁?
半夜突然发现你床上多了一个人,而你还被他抱在怀里,衣服都要被他褪个干净,恐怖不恐怖,惊悚不惊悚?
可我还是保持了一丝冷静,双手慢慢滑动,然后直接掐住了那个人的脖子。
“别乱动,不然我掐死你!”我恶狠狠地说,而那个人果然没有再动。
我心里一松,接着说:“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谁知道黑暗里传来笑声,而我却不觉得诡异。
因为,从笑声判断,这个人是傅安舟。
可是,他怎么会躺在我床上?
“果然是酒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傅安舟轻笑出声,“我会在你床上,可是你同意的。”
我会把傅安舟放到我床上来?我又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可你脱我衣服做什么?”我总觉得傅安舟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既然他说我酒醒了,那说明之前我是醉了。酒后乱性我可以理解,但傅安舟应该不会趁我醉了就生米熟饭吧?
“你方才吐了,身上味道难闻。”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傅安舟没有穿衣服,胸膛处滑溜溜的。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男人还准备脱·女人的衣服,怎么看都觉得要发生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来。但傅安舟居然说是要帮我换衣服?
我喝酒了,这我有一点印象,因为我身上还有酒味,但我吐了,这我可一点记忆都没有。
“第一次,你躺在我床上,握住我的……第二次,我躺在你的床上,你掐住我的脖子。”傅安舟说,“毕夏,你可真是……让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实在是尴尬得很,我松开傅安舟的脖子,干笑了一声说:“我已经酒醒了,衣服我自己换就可以了,你也没穿衣服,还是先……”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伸手推了傅安舟一把,示意他先撤,我再起身,可这一动不得了,傅安周居然……
我的脸红到不可描述,好在黑暗中,我们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但因为挨得太近,我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傅安舟那处的不对劲。
我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可以自行解决的,我……我不介意……”
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傅安舟的声音有些低沉:“谁烧山谁坐·牢,谁点火谁负责。”
?我一脸不知所云。
等傅安舟把我的手放在他的那个部位时,我才像是被蛰了手一样,立马缩回:“你!!!你做什么!”
“你帮我解决,不然只有另一种方法灭·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