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多少水手,多少炮手?我们才两个人啊!”
江纹申接着又补了一句:“即便是海事学院的学员,也得要有一百个时辰的登舰时长之后才能参加这个登舰考核项目!”
孔凡也不否认,淡然一笑,说道:“是的!否则哪有资格当我舰上的水手?我看你手环纹星数应该不少,完成这种试炼还不是跟玩儿似的?”
“再说了,人家战舰强调的是协同性,人多的话,要想达到如臂使指的难度自然更大。两个人的飞鱼舰,在这一方面反而是有优势的。”
“何况还有我这个炮官在呢!”
江纹申仍是摇头,说道:“首先呢,我不认为自己可以完成这个试炼。其次呢,赌赢了又如何?可是输了的话,父亲给我的这一套赤铜纹器就没了!”
“也不怕说,我们江家现在可请不起‘金’星属性的星师来专门帮我们采矿,帮我们冶金,提炼出赤铜,更别说打制纹器了。”
说到这里,江纹申有些狐疑的看着孔凡,问道:“倒是你。。。。。。这么积极的鼓动我去参加这个赌局,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孔凡有些羞恼的挥了挥手,把月银腰牌收好,把破布再次塞进耳朵,倒头就睡,丢下一句:“你爱去不去!”
江纹申看了看孔凡,撇了撇嘴,还是来到了那些船员们临时的赌局边上。
这个赌局是由一个大副做庄,他看到包丁摸出来的赌资,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你确定要下这么‘重’的赌注?押你自己能完成这个登舰考核?”
江纹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身上就剩这几个铜板了。也没什么其他的值钱东西了。”
大副轻咳一声,解释道:“丑话说在前头,按照赔率,你就算赢了,所得也不会超过十个铜板啊!”
“你要愿意拿出那一套赤铜纹器的话,倒是可以抵十两金。”
“赤铜纹器?那当然不行!”江纹申摇头,故作豪气的说道:“小赌怡情嘛!我不在乎赌注,就是为了争这一口气!”
一众船员一阵善意的哄笑声。
大副还是收下了江纹申的“小赌”。
这一个小插曲过后,江纹申又回到了飞鱼舰继续练习他的“启航”。
那些船员设个赌局,也就是图个乐子,可没有时间专门留下来看他进行枯燥的练习,很快就各自散了。
就这样,在反复的启航、站桩之间,时间来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分。
江纹申操控着飞鱼舰已经可以在泊位兽骨架的上方悬停两息左右的时间。
当然了,相对于昨天孔凡那天鹅一般优雅的启航而言,江纹申此时所操控的飞鱼舰就好像是一只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鸭子。
那些参加了赌局的船员们也没有较真,嘻嘻哈哈的围观了一番之后,对江纹申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便去吃晚饭了。
登舰考核的第一关,便算是过了。
孔凡这时终于相当准时的睡醒了,领着江纹申挤到一口大锅边上,端着海碗便开饭了。
民团这些船员,哪怕是舰长或船长,都是吃大锅饭的,所以饭菜管饱。
吃过晚饭后,孔凡便返回飞鱼舰。
江纹申自然是一路跟着,还以为孔凡要对他指点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