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什么会突然起火?难道真的是因为电路老化吗?
他准备留下来几天看看情况,这正合白扇的心意。
而学生们一直在教室里坐着,有的学生看见来了这么多人,还心怀希翼。
但已经被折磨打压到麻木的老学生却忍不住面露恐惧。
他们知道那个被叫做教授,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教官们再狠毒不过是恶人,而教授给他们的感觉是根本没把他们当成人,看他们的眼神没有任何情感,哪怕是厌恶都没有,就像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或着是看实验的小白鼠。
他们一直胆战心惊的坐在那等待噩梦降临,但这次不光教授没来,教官们也一直没管他们,就这么让他们呆坐了大半天,下午吃过饭也是让他们自由活动。
他们还是头一次这么长时间不被监视责骂。
深夜万物寂静,月光透过窗照在四仰八叉睡觉的白扇身上。
一个人影闪身出现在她的床边,他身着长袍,半披着长发,月光照在身上,给他镀上一层幽光。
他身长玉立,后背宽广,但腰却极细,一双多情的瑞凤眼注视着睡的香甜的白扇,叹了口气。
“傻瓜,还真以为被火烧不疼吗?”
那声音慵懒磁性,说不出的撩人,言语间却都是对白扇自伤的无奈。
他坐在床边轻轻的给她上药,露出的胳膊上,在白扇被烧伤的地方,他也有着被烧伤的痕迹。
上完药又忍不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最后俯下身给她盖好被子。
才一闪身,又不见了。
等白扇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伤口不光还是不疼,还好的挺快的,她只以为是烧的不严重。
起身后好像闻到了一种熟悉的香味,那是一种竹香。
是上个世界皇上身上的味道……
白扇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想他了?
不行,男人只会影响自己拔刀的速度,外面还有那么多崽崽等着呢!
之后的几天孩子们也是正常学习,并没有再被虐待,教官们虽然手痒脚痒的,但他们不敢不听教授的话。
别说他们手痒,教授也痒啊,他的好多数据都还没够呢……
之前教官们的要求是不能笑,那叫过度兴奋,是病,不能哭,那叫情绪低迷,那也是病,除了集体活动的时候,他们不能沉默不说话,也不能话太多,不听话的都要挨打作检讨,但这几天让一些孩子的天性开始复苏。
其中有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叫小健,这两天他跟几个同样看起来很结实的男孩子经常一起偷偷说话。
而教授忍着性子等待了几天,一直没有什么事发生,也不见有人来检查,手底下这些人也没有异常,他这才放下了心,想起教官报告给自己的情况,觉得是时候让那帮小崽子回忆起自己是谁了!
他带着教官们出现,直接拿麻绳要把小健捆起来。
小健用尽力气挣扎,但还是被压在了地上。
他大喊:“你们还等什么!咱们几个肯定能打得过他们!”
他昂着头,冲他那几个伙伴大喊!
教授看见这一幕兴致大好。
“别喊了,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来绑你?”
小健一愣,他满眼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