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不登三宝殿素来是这位主的作派,今日可不仅仅是送几份糕点来这样简单,看着廖元生这模样想必必定是有要紧之事。
只是廖元生既不开口拓跋宗自然也是不着急。反正该着急的乃是此人,将军府之内上好的茶水自然是少不了廖元生。
而今一杯茶水见了底拓跋宗见廖元生仍旧是不开口,倒是慢慢的失去了兴致。
见着廖元生迟迟不开口拓跋宗可失去了耐心,而今喝下了最后一口茶水之后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之上,看着面前的人他说道:“既然廖大人只是为了同我喝杯茶,如今茶也喝完廖大人自然可以走了,若没有旁的事情,本将军就不留廖大人一同用午膳了。”
说完拓跋寓意从椅子上起身,他瞧得出来廖元生今日必定是有事相求。
既已找上了门又怎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呢?
廖元生素来是个清高之人,平日里最不喜的就是拉帮结派,想必今日登门也是瞧着拓跋宗同满朝文武乃是不同,不然也不会亲自拜访。
“今日的确是有事要求将军。”
既是聪明人便不必在前院说话,拓跋越看了一眼面前的廖元生,便将廖元生带到了收房之内。
武将的书房之内摆着满满当当的书不知晓的人还以为面前的拓跋将军乃是个文人,可他知晓拓拔将军虽说是个武将,可也是满腹经纶一肚子的墨水,即便是朝中那些文臣也不一定能有将军看的书多。
“廖大人今日寻我究竟是所谓何事,我听说廖大人近日可是遇到了些棘手之事,您是个两袖清风之人,可是贵夫人的病情恐怕……”
拓跋宗笑嘻嘻地说着这番话同时又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他分明知晓廖元生今日寻他究竟所为何事,却也要廖元生亲自说出口。
前些日子,廖元生的夫人出门拜佛在回来的路上从马车内摔了下来,若仅仅是摔一跤倒也并非是什么要紧之事。
只是从陡坡之上摔下来之后便昏迷不醒,而今半月已过,都城之内大大小小的名医早已寻遍,即便是宫里的太医也看了个遍,仍旧是没有什么起色。
而廖元生又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家中存银早已请大夫用光,今日从八宝斋带回来的这几件糕点,恐怕当真是要了廖元生最后的积蓄了。
可到底此人乃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为了夫人也只能是拉下脸面来求脱拓跋宗了,在满朝文武之内他罪瞧不起的便是内的阿谀奉承之人,他自以为同拓跋宗乃是一类人。
“还望将军看在你我二人同在朝为官的份上帮我一把,今日之事我必定是牢记在心中。”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这幅模样,俨然是叫拓跋宗吓了一跳。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而读书之人更是自视清高。
廖元生当年乃是堂堂的状元郎,按理说是该有大好前程,可他乃是个既是清高之人将一切讨好巴结之人拒之门外,虽说围观的确清廉,可到底难的乃是他家中老小。
见状,拓跋宗赶紧将廖元生扶了起来,一副为难的模样,看着面前的廖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