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间拓跋宗笑了出声,看着面前的人拓跋宗笑得愈发大声了。
外边来往的丫鬟听见书房之内的声音也是觉着奇怪了,书房之内怎的无故发出了这样的笑声呢?
拓跋宗的笑,叫颜炙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实在是不知晓拓跋宗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国舅爷果然是个豪爽之人,说话也是不顾及其他,而今我尚且不是你的人,你便敢对我说这些话,难道国舅爷就不怕我将今日的事情全都说到陛下面前,皆是,国舅爷可是犯下了滔天大罪,您府上上百条人命可就完了。”
说着,拓跋宗如今是来了兴致了,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淡淡的喝了一口水,倒是很想知道颜炙为何那般确信他会随了颜炙呢?
看着拓跋宗已经端起了茶杯,颜炙愈发笃定面前的拓跋宗将是自己的人,如若不是自然还有陈时念为要挟,还真是一件美事。
“我自然知道你不会轻而易举地答应与我一起做,这些年你在边关不求名声不求赏赐,足以见得你是一个对于功名利禄无所谓之人,但是拓跋将军,但凡是个活人都有牵挂的事情,从前没有,如今恐怕有了。”
说着,颜炙将手中写下的‘陈时念’三个字仍在拓跋宗的怀中。
他看着拓跋宗嘴角的笑容正慢慢的收了起来,果然他赌的没错,叫陈时念的女子果然是拓跋宗放心不下之人。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今日虽说没能要了陈时念的性命,可是用一个女子的性命换了面前一位大将军自然是划得来。
看着陈时念三个字,拓跋宗的神色甚是紧张,俨然拓跋宗不曾想颜炙竟然真真的用陈时念作为要挟,他紧紧的攥着手中的纸,深邃的双眸之中是旁人看不见的神色,他说:“如若今日我心中惦记的人乃是月亚公主,你也会这么做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日即便是月亚我也会这样做,毕竟能为我的宏伟大业做出贡献,也是她的荣幸了。”
好一个不拘小节,拓跋宗摇摇头不得不佩服面前的颜炙,果然是个心狠之人,怪不得能成大事。
“国舅爷既然都已经开了这个口了,若是我不帮您的话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小辈不懂事了,只是日后你不许对陈时念下手,否则你休想从我手中得到一兵一卒。”
说完拓跋宗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便起身了。
起身时,他说道:“陈茶的确是该换了,新茶的味道可比陈茶好喝的多。”‘
说完,拓跋宗便离开了颜炙府上。
此处乃是一个是非之地,自然是不能待着,若是出了事他可不想收拾残局。
过年都不得安生,实在是叫人觉着有些厌烦,拓跋宗骑着马已经回到了将军府,只见将军府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丫鬟们脸上也都是带着担心,他左右的看了好几眼,都不曾瞧见陈时念的身影。
昏暗的书房之内点着一盏烛光,风中摇曳的烛光叫书房之内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柜子打开从后边走出来的男子带着一点严肃之意看着面前的他拓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