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汗血宝马的拓跋宗朝着城西而去,如今在国舅爷的府门口停了下来。
颜府今日甚是热闹里里外外摆了许多桌,到底哪是大家族过年自然是少不了的人,拓跋宗并非是个喜欢热闹之人平日里便是个幸子孤傲之人,今日大过年的来到此处,想来必定会惹的不少文武百官都会多想。
“这不是拓跋将军吗?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呢?让我猜猜是所谓何事,莫不是上午的事情早就知晓,将军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却也不知是这般准信之人。”
颜炙笑嘻嘻的从院子之内走了出来,在看见拓跋宗之时他愈发的是得意了,而今话里有话,字字句句都是在嘲讽着面前的拓跋宗,仿佛是在说你即便再有本事,如今还不是栽在了我的手上。
而拓跋宗也只是淡淡一笑并不说话,他素来便是个好性子的人,今日即便是在面对颜炙也只能是忍下这口气,谁叫今日乃是从言志的手中将陈时念带走了。
他们二人在说话之时,已有人端过酒杯递给了拓跋于一杯酒,起哄的说道:“既然拓跋将军来了不如陪咱们喝几杯,平日里咱们一起喝酒将军都不肯赏面,看来还是不如国舅爷面子来的大,不知将军可愿意同我们喝几杯,就当是孝敬孝敬国舅爷。”
说话之人乃是个看戏不嫌事大之人,而进的话说出来,全然是将颜炙推了出来,仿佛拓跋宗不喝了杯中之杯酒便是不给颜炙的面子。
拓跋宗到底也不好叫颜炙为难,如今接过了同僚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没有过多的话将杯中酒喝光了,便将酒杯摔在了地上,好在铜制的酒杯并未摔烂。
“谁的面子都能不给唯独国舅爷的面子末将还是要给几分,只是我与国舅爷还有些话要说,便不陪诸位了。”
说完了拓跋宗看了一眼面前的颜炙,他们二人对视一眼便朝着后院的书房走去。
二人一离开酒桌之上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在谈论今日拓跋月这是转了性子。
平日里谁人不知晓拓跋宗是个自视清高之人,别说是喝酒了即便是吃茶也是不参加。
而今日不但来此处喝酒,反而还同国舅爷进了院子内说话,可见到底这势力不如国舅爷大,也是要低一头。
“看来今日是有好戏看了,他前些日子拒绝了公主就该想到国舅爷终有一日会替公主报仇,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今日恐怕都要落在他头上了。”
人群之中,阿瓦图突然说了这样一番话,他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如今好不容易有拓跋宗的热闹,看自然是不愿错过。
一前一后,二人走进了书房之内,颜炙看了一眼拓跋宗示意让他不必拘着,随意坐便行。
书房之内甚是安静,前院的热闹在书房内也是听不见,尤其是关上了门没有了任何的声音,他们二人坐在书房中也不说话。
“拓拔将军应当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主动来找我,我原以为按照拓拔将军那孤傲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不会来,没想到为了个女子竟还真真是来了。”
说着颜炙愈发的得意,他知晓面前的男子是个性子孤傲而又有些本事的人,从前想要拉拢他那可是件难事,没想到仅仅是因为一个女子就变得这样简单。
都说红颜祸水如今看来还当真是如此,可颜炙却也觉着这红颜倒也并非是祸水,至少于颜炙而言不是。
拓跋宗仍旧是耐着性子淡淡一笑,他是个性子好的人,即便平日里孤傲可如今是到了颜炙的地盘之上,自然也是懂得看眼色行事。
“国舅爷说笑了哪来的幸子孤傲一说,只是我这个人天生愚笨最不擅长同人打交道,尤其是前些年腹内经历了一场大火之后,愈发的不爱同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