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一时激动,想去和纪清竹握手。
结果被时越推开了,“行了,赶紧去吧,别让人家等你。”
孟栩安走之前,傲娇的对着时越“嘁”了声。
最后陈景笙的生日自然是没过成,那一整排的蛋糕最终也无人享用,被分给了笙月的工作人员。
时越和盛楚舟扛着醉鬼上了车。
他今天生日,陈母特意交代要回陈家老宅住。
车子开到陈家老宅的时候,陈景笙清醒了点,嘴里喃喃喊着“小月”。
时越揉揉纪清竹的头,温柔地嘱咐一句:“你在车里待着吧,别下去了,我和楚舟把他送进去就马上出来。”
纪清竹乖巧点头,“我知道啦,那你快去快回哦。”
另一头,正独自扛着醉鬼的盛楚舟实在看不下去。
“大哥,别在这儿谈情说爱了,快帮我扶着点啊,重死了。”
已经晚上十点,陈家仍旧灯火通明。
两位保姆看见被扛回来的陈景笙后,惊叹一句:“呀,景笙怎么喝这么多,我赶紧煮碗醒酒汤去。”
全家上下娇宠的小少爷一身酒气回来,陈家的几位保姆慌慌张张,动静也大,一位管家已经跑去喊陈夫人了。
陈母的丝质睡衣外裹了件长款的毛衣开衫,一副岁月静好的温柔慈祥感。
“小越,小舟,谢谢你们送他回来。怎么回事啊,喝这么多?”
逢场作戏,糊弄家长这事儿,还得让盛楚舟来。
“害,他今儿个不是生日嘛,心情好,生日宴又办得热闹,就喝多了点。”
“阿姨,景笙喝醉前可是念叨着您啊,说您带大他不容易,感谢您呢。”
陈母被他哄得开心,“你这孩子,嘴和栩安那家伙一样甜。”
结果下一秒,陈景笙十分不给面子,喃喃着:“小月,小月。。。。。。”
陈母维持着面上的笑容,拉着时越到他面前,“小越,我家景笙喊你呢。”
时越:“。。。。。。”
谁知那头的陈景笙突然发起了酒疯。
“我要苏夏月,妈,你为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为什么?!”
。。。。。。
陈母连面上的笑容都维持不住,神色冷淡,扯开了陈景笙拽着自己的那只手。
但是在望向时越和盛楚舟时,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婉笑容。
“小越,小舟,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说罢又对着保姆说:“把景笙扶回房间吧。”
纪清竹在车内等着他们,看到二人上车后问了一句:“怎么样,你们怎么解释他喝醉的啊。”
盛楚舟摆摆手,“别提了,本来我给他找的理由绝佳,他关键时刻开始喊夏月名字了。”
“不过我看他妈妈那样子,他和夏月真没可能。”
纪清竹不置可否,转头已经在给时越整理有些歪了的领带。
时越微俯下腰,任由她摆弄的感觉,脸上扬着满意的笑容。
盛楚舟:“。。。。。。我应该在车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