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暗卫纷纷抬头,似乎都对此感到意外。
陆闲袇眨了眨眼,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才说完没人见过国师,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国师的老巢都被翻了出来。
“有关封魂散的调查,想必你们前段时间都已经了解清楚了,那是一种可以控制人心智的邪药。
有人将此药投入玄都,影响已经波及朝廷命官。
夜麓禅,剩下的你来说。”
“是。”
接到命令后,夜麓禅从暗卫们的最前方站了出来。
青鬼面具背后的目光,从身后的下属身上一一扫过,最终驻留在了某张陌生的灵狐面具上。
“殿下,闲杂人等需要回避吗?”
陆闲袇:他又来了……
顺着夜麓禅目光的方向,司马稷誉的目光也落在了陆闲袇的身上。
“闲杂人等?你指谁?”
司马稷誉明知故问,这一反常态的举措不仅仅是夜麓禅,所有暗卫都表现出了惊讶的反应。
陆闲袇刚走进来时,众人并没有把他当回事,直到司马稷誉说出那些话,众人才意识到,司马稷誉对这刺客有多青睐。
夜麓禅顿了顿,继续道:“殿下,他才成为暗卫一个月不到,这么早就让他接触暗卫的机密吗?”
夜麓禅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事实上,包括所有其他暗卫也都是这么想的。
司马稷誉屈起指节,叩击桌面,每一下都似乎在衡量夜麓禅话里的意义。
正当众人以为司马稷誉要将陆闲袇送出去时,司马稷誉却道:“你们刚成为暗卫时,有十一这种实力吗?”
仅仅一句话,封住了所有暗卫的口。
夜麓禅迟疑了几秒,最终还是承认道:“我们都是从小就跟在殿下身边的死士,殿下见证过我们最弱小的时候,我们刚被选为暗卫的时,确实没十一这实力。”
年龄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司马稷誉问什么,他们便答什么。
任何为自己找理由的行为,在司马稷誉面前都是禁忌。
司马稷誉:“那十一可有与你们共事的资格?”
“……。”
夜麓禅:“有。”
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夜麓禅不能否认事实。
司马稷誉莞尔:“那便足够了。”
司马稷誉完全没提及有关陆闲袇忠诚度的问题,就好像这个问题对他而言无关紧要一样。
然而事实上,司马稷誉的意思仅仅是告知众人,陆闲袇自始至终都在他的掌控中而已。
面具下,陆闲袇的嘴角勾起了凉薄的弧度。
司马稷誉看似自负,实则从没对他放松警惕过,这些暗卫,白担心他们主子了。
夜麓禅深知司马稷誉的想法已定,便就此作罢,他道:“那卑职便将这几日得到的消息一并告知大家。
我们追查封魂散流通的路径,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在这期间,虽然查获了一批邪药,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查到邪药的源头供货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