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吟吟:“这个夫君不必发愁,你去买一张上好的宣纸,再去村中私塾找文先生借笔墨即可。
你娘子的字画,抵得上这一次宴会。”
………………
等宴会这日清晨,耀月睁眼便看到坐在桌前打盹的妻子。
起身,手碰触到床边叠放整齐的衣服,竟是一身新衣,虽然是平常的粗布缝制,但干净没有补丁,便是保住了他仅剩的自尊心。
看着妻子身上补丁摞补丁的粗布麻衣,心中暗暗发誓,定要为妻子买一身好看的棉布新衣,不,清波缎的!
画卷用牛皮纸卷起,拿在手中不知里面画了什么。
耀月将妻子小心抱在床上,盖上那床破旧、单薄、僵硬的被子,转身关门离开。
人一走,青古便睁开了眼,哪有半分困意。
[看来这个耀月心中已经有你。]
“哎,看来主神不懂男人心啊。”
[为何如此说?]
“不过是感动罢了,我这舔狗的行为,是为了让他自傲而已,今日踏入繁华地、名利场,见过了奢靡,尝过了珍馐。他才会明白,除了我这个娇妻之外,他在这俗世之中,一文不值。”
[拨弄人心,不错。但有句话你说错了,我是神,不是人,自然没有人心。]
“所以你需要我,一只烧鸡。”
神难得一笑。
一只包着荷叶的鸡出现在青古面前,香味撩人,不过一盏茶便只剩骨头。
………………
张府。
张文晖的家族,祖上三代入朝为官,一门多进士,在清远县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张文辉设宴,不仅是县城,便是州府也有人攀关系来。
马车、奴仆、礼物。
门庭若市。
耀月一身布衣,大步走到门口。
仆人阻拦,在门口迎客的张文辉立刻笑着走过来。
“耀月兄,等你好久了,请。”
耀月:“这是礼物。”
张文辉接过,好奇的打量,却被不知何时到的李实仲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