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东西还不错。”连根笑着说道,一说话就露出了大黄牙。
连根转身去了里边拿了两万块钱出来直接给了我。
“这是两万块,我知道这个阴牌值不了这些钱,但是我觉得它在路上的安全远远超过了它本身的价值,剩下的钱算是你的护送的酬劳,麻烦你务必送到。”
“好的,我知道了,您这人还真痛快!”我说的。
连根只是笑笑并没有多说话。
我立马坐飞机赶往国内,直接从首都机场转机到陕西。
我一个生活在东北的人总觉得陕西那边都应该是唱着陕西民歌的汉子,可是去了才发现那边的发展也很好。
连根的表弟叫黄亦山,酒吧名字就叫夜色,我到了陕西的时候还是白天,我给这位黄先生打电话,他告诉我让我晚上直接去酒吧里找他,我在地图上搜了搜,找了一家离酒吧最近的宾馆住下了。
晚上赶过去的时候,那个夜色酒吧下了我一跳,真没想到里边就几个人在清理着地上的血迹,而大门外边写的是暂停营业。
“你们好,黄亦山先生在吗?”我探着头问道。
那些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人从那边的小门里出去叫了一个人出来。
那人出来了就直接看着我说道:“你是从泰国那边过来的吧?阴牌带了吗?”
我点头,忙把红眼拍婴递给他。
“这个是和你哥的那个一样的,供奉方式也一样,每天晚上十二点钟给它点美酒就行。别的注意事项就是千万别忘记供奉了,你表哥也懂这个,你可以直接问他。”
他把红眼拍婴拿到手里,看了一会儿才放进兜里。
他递给我一根烟说:“兄弟进来喝一杯吧,虽然现在这里还不好看,但是最多两天就能恢复原样了。”
“这是咋啦?有人打架了?”我问。
“前几天有一帮约架的就约在这儿了,打死了两个,尸体都被人领走了,不过这样的事情常有,客人们也不会因为这个就不来的。但是你知道被打死的人的魂总是喜欢在死的地方呆着不走我请这个牌,主要还是想把他们驱散开,最近我的弟兄们老说睡觉心神不宁的,我作为老板不能啥都不管不是。”
我听了忙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我跟着他进去路过了那摊血,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踩着过去了,我心里慌了一下就跟着踩过去了。
黄亦山带着我进了那个小门,没想到里边还有一个小酒吧,比外边的面积小一点,没有舞池,而且这个门好像是隔音的门,看得出来这边的设计还是不错的。
黄亦山直接去吧台里边自己调了一杯酒递给我,又调了一杯把红眼拍婴拿出来,放到它的面前。
看得出来这人挺专业的。
我尝了一口味道,感觉还不错,没一会儿就喝完了。
我说:“得了黄兄,我得先回去了,估计这两天还有别的事情,我要赶紧补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