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脑筋一样的男人,活该死全家!
她在心里诅咒一番后,抬起充斥着浓烈恨意的眼睛,望向沈希衍的背影。
喜欢那么多年,换不来一个回首,甚至连一个信任都没有,阮媚寒心至极。
可是她又不甘心,这么多年啊,就吊死在他的身上,还没得到过,怎能放下?
阮媚思及此,握紧做过美甲的手,任由尖尖的指甲,嵌进手掌心。
随后拿出手机,给南浅打电话。
对方手机是放在兜里的,也就空出一只手来接。
“谁?”
“我。”
阮媚冷声回完后,用委屈的语气,提前给南浅打预防针。
“沈总把你弟弟杀了,又怕被警方查到头上,就推我出来做挡箭牌。”
“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拿证据来找你解释,你愿意信,那就信,不愿意信,也随你。”
一口气说完,阮媚把电话挂了,留下南浅握着手机,靠坐在床头发怔。
沈希衍从集团出来,坐进车里后,抬起淡漠如雪的眼眸,扫向迟宥珩。
“你听清楚了?”
全程懵懵的迟宥珩,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
沈希衍有时候怪想念纪明修的,毕竟纪明修打小就比迟宥珩聪明。
他一边嫌弃迟宥珩愚蠢,又一边耐着性子,一言一语解释清楚。
“我让你来,是想让你接这个案子,你了解清楚案情,好帮死者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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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迟宥珩明白了。
“哦,原来是这样。”
恍然大悟一阵后,他又有些质疑。
“我看阮秘书不像是凶手,你会不会怀疑错了?”
沈希衍微眯着眼睛,凝视前方。
“她太过于镇静了。”
男人淡漠回了一句,又怕迟宥珩听不懂,便拉回视线,放到他的脸上。
“如果不是她做的,那她会很生气,怪我冤枉她,可她却没有,反倒镇定自若狡辩,最后找不到借口,便拿我父母说事,难道不蹊跷吗?”
经沈希衍这么一提醒,迟宥珩也觉得有点反常。
“那你不早说,早说,我就带支录音笔了。”
沈希衍翻了他一眼。
“集团有监控。”
“哦,那行。”
迟宥珩咧嘴一笑。
“那我回去查监控,再把笔录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