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武虽然还是有许许多多的疑问,还有很多他暂时无法接受的事情,可他学会了观察,学会了记录,时不时地也会反思一下自己从前的思想。
晏承安颇为欣慰。
至于孙礼,孙礼是大司农的小儿子。
大司农就是一个特别务实的好官,所以孙礼在自己老父亲的教导下,耳濡目染,这一路的见闻,他都可以从民生的情况出发,说出自己的见解。
总体来说,晏承安还是挺满意自己这两个小伙伴的。
如今有了水泥路,即便是他们人多,车马也多,但也只花了不到五天的时间,就已经在北宜州府的境内了。
再有半天的工夫,就能到北宜了。
晏承安的突然间造访,祁秋年和晏云澈都还不知晓。
他们这会儿,正看着岭南那边发过来的密报。
那晏云耀,居然站起来了。
并且开始积极地组织百姓种植果树。
那边的瘴气重,气候炎热,土地相对来说比较贫瘠。
即便是有土豆,红薯,玉米,产量也是比不上其他州府的。
但是这里的水果,确实十分丰富,口味也多姿多彩。
平心而论,如果是祁秋年和晏云澈去了岭南州府,想要快速地将民生发展起来,同样也会走水果这一条路线。
有句诗是怎么说来的?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要从岭南运送荔枝到京城,那其中花在路上的费用,就已经远高于荔枝本来的价值了。
这也就显得了水果的金贵,可如今不是情况不同了吗?
一来,是道路修好了,二来,是祁秋年之前免费教的硝石制冰。
有了冰块,还担心不能运输吗?
扯得有些远了。
祁秋年眉目有些凝重,“就晏云耀那个情况,如果没有外科手术,是怎么可能站得起来的?”
尽管这密信里说,晏云耀虽然是站起来了,但走路的姿势还颇为怪异,并不是完全地康复了。
晏云澈沉默了一下,“是我做的。”
遇险
祁秋年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想到了晏云澈的出发点。
他们彼此之间的默契,铸就了他们之间的信任。
他从来不会怀疑晏云澈会在这种事情上背叛他,明知道他和晏云耀有天大的仇恨,那么既然如此,晏云澈还会想办法治好晏云耀的双腿,那就证明了,里面有更深的阴谋。
他撑着下巴,看着晏云澈,哼哼两声,“从实招来吧,你又在打什么算盘啊?”
晏云澈哭笑不得,他年年没怀疑他的用心,这让他很感动,可是这态度,他也是有些气他没有提前商量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