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然抢劫中,弗兰兹因为想展现自己的勇气而蛮力抵抗,却遭到重击,在妻子的陪伴下,无言的死于病榻上。
人的存在,每个人对生命轻重的追求不同,方式也不同。书中,米兰?昆德拉通过托马斯和萨宾娜尝试了生命轻重取舍的不同方式,两者的共通之处在于对“媚俗“的反叛。
本意:生命中有太多事,看似轻如鸿毛,却让人难以承受。
不知道为什么,我读着这本爱情小说,眼前竟然浮现出了陆涛那双大眼睛中无比困惑的眼神。
——“吃饭了!”逸夫在门口探着头叫到。
我放下书来到餐厅。
逸夫的手艺还真不错,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哇偶!”我惊叫道。
——“你刚才在看什么书?”逸夫一边用启瓶器开着一瓶红酒一边问道。
——“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答道。
——“呵呵……我曾经反复读过它,不过,如今好像对它没什么兴趣了。”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可是读完却让人倍感沉重。感觉小说里的人都被一种情感紧紧地束缚着,人们想挣脱想防抗,可是,他们最终也没有找到能让自己的精神感到自由的途径。”我说。
——“是呀,那是因为西方人不懂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道理。”逸夫一面往杯子里倒着红酒一边说。
——“呵呵……真有意思,你的话就和那天我们在蓝色港湾遇到的我的那个熟人的话一模一样。”我笑道。
——“是吗?”逸夫随口说着
——“你说多奇怪,刚才我在读一段托马斯的内心描述竟然也想到了他。”我说。
——“嗷?你们……你们很熟吗?”逸夫质疑地看着我。
——“我和他还真不太熟悉。我甚至以为,他也许把我都忘了。那天我们聊到以前的领导,我才发现,陆涛原来还很念旧。”我说
——“你念旧吗?”逸夫问道
——“不知道。”我说。
——“我很念旧,也许是我老了吧!我开始回忆从前的一些事了。”逸夫说
——“那你觉得经历过的事哪些是重哪些是轻呢?”我问
——“我觉得那些触及良心和底线的事都很重,其他的都很轻。”逸夫说。
我笑了,说:
——“那天,我听陆涛说他的故事,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想打断他,问一句,《你觉得这样做道德吗?》嘿嘿……”
——“是呀,有人认为道德绑架是最不道德的。可是米兰?昆德拉就是想探讨一件事,没有道德责任的约束,人真的就自由了?违反道德的快乐是真的快乐吗?那种让人毫无责任压力的生命是轻飘的,不会让人感到踏实,倒会是一种生命无法承受的虚浮。”逸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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