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光被甩开,才恍然回过神来。
宁栀三年前,已经因为烧伤后遗症去世了。
眼前的人,只是和她有三分相像罢了,气质都不相同,根本就不可能是她。
季寒光压低了嗓音,道出一声:“抱歉。”
只是,当目光落到她手上的时候,又沉了沉,她手臂上的伤渗出了血,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你的伤……”
宁栀:“不碍事。”
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可季寒光这次,却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臂。
“怎么能不碍事。”
“我带你去上药。”
宁栀本想说多此一举,可是季寒光的手大力钳着她,虽说是避开了伤处,但是也容不得她抗拒。
季寒光把她带进了一间贵宾室,里面东西一应俱全,药箱什么的都有。
季寒光让她坐下,转身就去拿药箱。
先对她的伤口消毒,之后,小心翼翼的涂上伤药。
如果不是他脸上的表情郑重,以及浑身上下发散的肃杀气息,单纯以两人的姿势来说,真的太暧昧了。
宁栀也是冷眼看着他细致的为自己擦药的模样,眼底流露出一抹讥讽。
“季总把我带进贵宾休息室,这孤男寡女的,就不怕别人看见了说什么?”
“说什么?”
季寒光把药品收进药箱里,动作慢条斯理,却有条不紊。
“说我季寒光伤了你,却任由你离去,不负责任?”
宁栀又笑了笑,“那你就不怕未婚妻吃醋?”
“我看宁小姐刚才都要气炸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话音里,竟然染上一抹戏谑。
听她说完,季寒光也收好了所有的东西,啪的一声盖上药盒,视线朝着宁栀看过来。
“她气不气,也不是小姐你该考虑的事情。”
“还是说,你是有意接近我们,别有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