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苦兄弟。
”
赵伯才把他晃醒了。
“你怎么样,胸口的伤严重吗?”
陈苦睁开眼,下意识的看向了胸口,这才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胸口衣衫已经破烂了,八条爪痕。
呼~~
陈苦忍痛长长呼出一口气,道:“皮外伤,你快去看看小宝怎么样。
”
“小宝没事。
”
赵伯才眼眶微红,道:“倒是陈苦兄弟你,这可是把我们家的独苗给救了,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大哥感激不尽,你快受我一拜。
”
说罢,就要跪下来。
陈苦连忙拉住,面色微微苍白,道:“刚好有事来找赵大哥你,碰巧遇见了,谁见了这畜生想要叼走孩子,都不会不管,大哥你才是帮了我们家很多,快快不必如此。
”
“不说这些,进屋,我给你找点药包扎一下。
”
说着把陈苦拉进房子,顺便把那细犬尸体也提溜上了。
屋里头,赵家媳妇抱着孩子心疼的哭,但还是起身给陈苦行礼道谢。
“快去弄药,给陈兄弟治伤,顺便把我那衣服拿一件出来。
”
赵伯才吩咐老婆去弄药,低头看了那细犬的尸体,道:
“这畜生应该是山里的,下山来叼鸡鸭,按理说,一般不会对人出手,除非……它以前就吃过人!
”
闻言,
陈苦也是微微一惊。
再看向这细犬。
“吃过人。
”
“应该是。
”
赵伯才看着它的尸体道:
“否则毛皮养不成这么光亮,只有吃人肉才有这成色,这皮你去城里,应当能卖个三百文,做个狗皮袄,狗皮褥子什么的,就是肉,决不能吃,是脏的,得烧掉,否则会害病。
”
“三百文?”陈苦惊讶。
他采了一株蛇骨草,也才二百来文的价格。
再想到这畜生还帮自己觉醒了那变化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