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面色阴沉的带着四个船夫回到商船,又瞧见那个许久不见的小白脸,正在与那两个自己没能得手的女子打情骂俏,心情变得更加难受。
万沫“你能别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我们吗?”
欧阳崇义“主要是这狗皮膏药已经贴上了,要不你给撕下来呗?”说着他将耳朵凑了上去。
万沫侧头冷哼一声,白秀伸手轻轻捏了捏他耳垂,温柔道“欧阳你明天真的跟我们一起走吗?”
万沫双臂环绕,托着那双手把握不住的巍峨“他那船铺的被褥都被我丢进河里了,跟过来让他睡地板!”
白秀傻乎乎的拆塔道“反正明天才出发,等下一起去买嘛。”
属实被这没脾气的姑娘气昏头脑的万沫一脸哀其不幸。
欧阳崇义连连摇头,握住白秀的玉手道“不用不用,天气愈加寒冷,我家秀儿又天生体寒,要是冻坏了,要在船上漂泊多久都没个准话的,医馆都不好找,我作为习武之人行侠仗义之事必是责无旁贷,用我的身体来替秀儿取暖。”
白秀俏脸微红,万沫呵呵一声“大可不必,有我陪着秀儿就行了。”
欧阳崇义一脸你不懂事的样子“这就显得肤浅了吧,你陪着她也只能给秀儿一边取暖,我一来秀儿睡在中间,这不两全其美吗?”
白秀“为什么是两全其美呀?”
欧阳崇义捏了捏她的小手,嘿嘿笑道“你暖和了是一美吧?”准备说些荤话时瞧见万沫凌厉的眼神,又立马义正言辞道“我也暖和了,这不两美吗?”
白秀“那就是是三美!还有万姐姐呢!”
欧阳崇义捏了捏白秀俏脸“对对对!”
罗阳听着老想把这人也和那被褥一起沉河里。
衙门院子内,宫佑平又坐回了他的王之宝座,与他的笨丫头一左一右坐在董谷肩膀,携二十个抓捕官兵等在里面,就等探子传来罗阳在哪的消息,到时候他便会化身进击的佑平,抓罗阳,拆欧阳,顺带坑一下魏谷。
宫暮雪坐在档案库内翻看着一本本案史,她行事向来一丝不苟,一件事不一定要做的最好,但必须认认真真。
一是查查以往案史,二是顺带留下以防这官老爷对此事不了了之,毕竟那罗阳好歹也算个有点势力的二世祖。
此时卑躬屈膝站在宫暮雪后面的衙府大人,始终保持着一副温良恭俭的姿态,要不是这些案史都有经过他手,要不然以他以往的判史和贪污的银两,在给他加一个脑袋都不知道够不够砍。
衙府大人时不时还会看一眼那个靠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的老头,他将椅子前面两角靠着悬浮在空中向后靠着,衙府大人生怕他一言不合抽刀就给自己这颗脑袋砍了,天神下凡那段皮影戏官城谁没看过?当时传的沸沸扬扬,那个天神说的就是城主长女旁边这个腐朽老头。
议事堂内喝着小茶的魏谷就奇了个怪,这女人到底是怎么相处的,刚才还对自己感恩戴德的姐妹花,一瞬间就和沈妆聊到一块去了。
严道在旁边用肩膀碰了下魏谷“这不昨天那对姐妹花吗?咋半天不见就勾搭上了?要不说长的帅就是好啊。”
不到两刻钟探子传来消息,罗阳返回了商船,那边有两个密探正在紧密监视,众人蓄势而发。
商船因常年奔波在外,大部分时间都流于无人地带,所以船内都配备了刀剑,入城时随没被要求上缴,但会登记在案,不能带出船外,罗阳作为那艘船副船长的儿子保不准会叫人暴起反抗,所以没艘船都会排有两位官兵检查下船之人,偶尔还会进行一次列行检查,进船查点武器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