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动用私刑!”
小厮顿时瞳孔骤缩,声音颤了几颤。
昨日的审讯不过不痛不痒地威逼利诱,就连他忽然改口时,那两位大人也是好脾气地听着记录。
“小的是受长公主指使,虽罪有应得,但她绝不可逍遥法外。”
他不甘心道:“若我死,她必得同死!”
魏策保持着镇定的表情,语气平静道:“证据呢?”
“没有证据,便是诬告!”
“有!我有证据。”
他即刻便改口。
“在我枕席下一隐蔽处,藏有一枚玉佩,上面刻着长公主的名讳。”
片刻便有人去翻找一通,回来复命时,还真就带回来一枚玉佩。
呈到面前时,魏策脸色微变,这玉佩正是当年崇岭山上送予乐游做信物的那一枚,只是不知何时被人刻上了姜梒的名字。
他翻来覆去看了许久,确认无疑。
忍着心头的疑惑,面上未显露半分。
仍旧不咸不淡地说:“不是刻上名字便能证明东西就是长公主的。这玉佩的制式十分平常,瞧着颜色更是一般……不像是长公主之物。”
“二位大人不妨辩识一番?”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对视一眼,一齐上前看了看,最后一言不发地坐回原位。
此事棘手之处便是如此,证据算是有,可又无法证明那东西确实为姜梒所有,只一名字,何人做不出?
想到此,刑部尚书谏言,“不如拿着这玉佩遍访鄢京城内的玉雕工匠,或许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下官亦觉得可行,玉雕工匠皆有门传,风格固定统一,应该能识别出出自谁手,再顺藤摸瓜查下去,也好助长公主早日洗脱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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