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年的光阴,你便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
说着就要低头强吻。
脖间一凉,他才发现,姜梒已经悄无声息地抽出来匕首,架到他脖子上。
她有些撒气般说。
“我是谁?我是北邕州的王,浔阳一带的主子。从前你敢薄待我,只是因为我后面无甚根基,可如今……不一样了!”
匕首更进一步,魏策松开她。
姜梒坐起,持着匕首的胳膊一同绕了半圈,落在他喉咙处。
姜梒半伏在他背上,身上幽媚的香气顿时充盈他整个鼻腔。
一下子便唤起那夜的记忆。
“我喜欢听话的男人……不听话的,更喜欢。”姜梒温热的唇瓣划过他的耳廓,“魏策,你说,你要娶谁来着?”
魏策冷肃的脸上,缓缓撕裂出笑容,他用手指掀起车窗帘的一角,果然看到了几名黑衣侍卫,已经将马车包围。
“依照旨意,那臣自然是娶秦家女。”
“言之有理!秦家的姑娘,不仅嫁妆丰厚,而且还有秦家阖族做依仗,百益无一害。魏国公真是个精明算计的男人。”
“浔阳公主,亦哉!”
马车突然停下,姜梒酒意全无,下车时步履坚定。
她身后跟着的便是被毒晕的魏策,由侍卫扶着上楼。
孟绾一见她弄来了一个镇国公,惊讶之余忙替她准备房间。
那间屋子,自她上回走后,便不允许旁人随意进出,难免落了灰尘。
姜梒还特意朝孟绾一要了几根粗壮结实的麻绳,趁他晕死过去,将他捆得严严实实。
深夜,姜梒刚入梦,便听见了被扔在榻上的魏策处,传来异响。
烛火燃起,便看见他已经挣脱了一根,正坐着企图挣脱剩下的。
“啧啧!”
姜梒半撑着床,看着对面的魏策,语气慵懒闲适,“将军果然垂垂老矣,尚能饭否?”
魏策听见她的嘲讽,丝毫不恼怒,反倒满脸宠溺的微笑。
“本将,年岁不小,确实与那些眸清似水的少年不可同日而语。”
“可吾,日日晨起,勤学苦练。正值精力充沛之时。”
“公主所说的,吾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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