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坐下,把头突然笑着说:“看看,项哥办大事儿回来了,大家伙欢迎欢迎。”
把头话音刚落,鱼哥,豆芽仔,小萱都冲着我拍手鼓掌。
我顿时无语道:“把头!你们这是干啥啊!”
小萱站在卫生间门口,她叉着腰挑眉说:“鱼哥已经把镇海帮的事儿都说了,云峰,我们是一个团队,是一个整体,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和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又擅自做主了,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不可能出意外!所有的事儿都在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我转头道:“把头!你平常老说机不可失当机立断!我现在就是在这么做啊!”
看我声音很大,把头不慌不忙道:“云峰你不用激动,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小萱说的话对,你别忘了我们是一个整体,那个三大太保要对付你就相当于在对付我们所有人,这种危险,你不应该一声不吭的独自承担。”
我松了口气道:“把头,我明白你意思,但这件事儿从始至终都是我挑起来的,所以现在我就想一个人处理了,我不想把你们全都牵扯进来。”
豆芽仔立即坐起来,激动说:“峰子你这话说的就是把我当外人了!我们要发财一起发财!要死也是一起死!你怎么能自己去和人单拼!你就是最近太膨胀了忘了规矩!得敲打敲打!我看你应该从二把头的位置上退下来!你还去当散土!让我陆子明来当二把头才对!”
我无语道:“什么他娘的二把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二把头了?咱们团队里什么时候又有二把头了?咱们只有一个把头!永远都是!”
小萱突然举手,发言说:“我能证明,你上次说了把头之下你最大,还说自己就是二把头,我们几个都得听你的话。”
“没有吧应该。。。。。。鱼哥,我真说过这种话?”
鱼哥挠了挠光头,犹豫道:“好像。。。没有说过吧?”
“张哥!你们人出发了没?到哪里了?这次带了多少人马?”
“我们才刚出福州啊兄弟,带的人不多,总共二十来个人吧。”
我举着手机赶忙说:“二来个人不够啊张哥!他们镇海帮最少有一百号人!”
“呵,没事儿兄弟,我告诉你,这兵不在多,在精,一群毛头小子怕什么?我这十几个人个个都身经百战,早年那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跟老大通了气儿,最近两年浙江佬经常跑来我们地盘上闹事儿,老大那边儿意思也是让我借这次机会下重手杀鸡儆猴,兄弟你杀过人没有,不怕帽子吧?”
“怕个屁!当然杀过!我手上也有十几条人命!”话刚说出口,我意识到自己这么吹牛比显的有点傻,于是马上改口:“张哥,我意思是说我这行和你们这行性质差不多,都是刀口舔血讨生活的。”
实际上我和这些人完全不一样,他们是走在黑路上的人,而我顶多算走在夜路上的人。
黑路和夜路,虽然同样都见不得光,但是两个性质。
电话那头,福建张哥淡淡道:“你晚上别卷进来,这次我预估会血流成河,我们干了这一票也会想办法去北方躲一阵子。”
挂了他电话,我马上给李康阳拨了过去。
“我这边搞定了,福建人已经出了福州,你那边儿怎么样。”
“我这边也搞定了,我把我哥灵堂设在了体育馆,今晚不但三大太保会来,帮里有一半人都会来,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老资历的人,等着看好戏吧。”
我倒吸一口气:“你还说我心黑!这些人都是你的叔叔爷爷辈儿吧。”
李康阳冷笑说:“什么叔叔爷爷,我哥人死了,这些忠于我哥的老人就该跟着他一起下去,要不然我哥他在黄泉路上孤单了怎么办。”
“你他妈真够狠的,晚上机灵点儿,收到我信号你就赶紧跑路!”
“我明白,福建佬这次总共过来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