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一般的少年郎君,从老子娘的房间,气呼呼的走了出来。
在俯身提鞋子后,疯一般的朝着他的屋子跑去。
而那小子在俯身提鞋后的动作,是捡起一块木棍时,她整个人彻底慌了。
萧恒的底线,被他娘说得难听的话,伤的七零八落。
那日他都已经和赵灵儿解释了。
茹梦莲是他结义兄弟,顾大哥的遗孀,需要他照拂。
这女人答应的好,背地里竟然把一个,可以避蛇虫鼠蚁的小小香包,和他老子娘说。
这当他面说毫不在意,要和离,背地里,还是纠缠不放,算是个什么心思。
心里受了极大的委屈。
萧恒觉得,他要是不发泄出来,就得活活被着可恶的女人气死。
紧握了一下手里的木棍,他怒气横冲的进入了屋子,朝着坐在炕边缝制衣衫的女人走去。
“赵灵儿,我真没想到,你会是口是心非,两面三刀的人,背地里竟然这般的卑鄙,无耻。”
“四郎,你在说什么?”
赵灵儿紧握了一下怀里的衣衫,琢磨着她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思来想去,觉得定然是昨天,她在兄长面前叫他夫君的事。
“和我装傻是不是。”
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萧恒,依然失去理智去细致琢磨。
此时的他,就想给赵灵儿生吞活泼,来发泄自己的委屈和愤怒。
“四郎,你消消气,我是真不明白,你所指的是什么事,难不成是因为我昨天叫了你一声夫君,我们和离书都写了,这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赵灵儿感觉到不对,缓缓地站起了身,想往出跑。
对,她心里有着预感,留在屋里一定会挨打,从而心神联系着,可以保命的小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