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横财,一百两对当地农民来说,简直是中了福利彩票的一等奖!(洛阳地区农村的生活水平很低,因为在大明万历年间,这个地方常常闹旱灾,以致大清皇朝时期,农民都纷纷搬迁南方去了……)
“啊!”老农接过银票很是吃惊,一百两?得自己田里干活两年而且要风调雨顺才能赚到呢!他很是激动,道:“谢谢女侠,谢谢女侠!”
现在刀客逢君还在牛背上驾驶黄牛哩,情急之下,他猛地里朝牛犊子的鸟蛋蛋上一抓,像是足球守门运动员接那个凌空飞来的足球一样。
公牛犊子那个部分受刺激,“哞——”仰头长叫,立即停了下来。
看来,那个地上是致命的要害。
跳下牛,刀客逢君问道:“老伯,你的牛,给你调教好了,你看要停就停,要走就走!”
老农哭笑不得,道:“后生老弟呀,我是教牛种田,不是开车!种田不是光走就行了,还用力的,开车就不同了,只要方向对就行了。”
“那你示范给我看看?”刀客逢君想知道里面的奥秘。他变得比较好奇了。
“好,你看我吧”老农挥鞭驱牛,嘴里念叨:老汉推车,老牛拉磨,老牛伏槽,老牛识途,老牛吃嫩草……
“好了,逢君兄,我们可以走了!”司徒涵雨说道,她好像听出老农的话不对劲儿……
两个人刚走几步,老农追了上来,道:“老弟呀,看你有缘呀,这牛就是你的啦,不过我告诉你,你们要对它好一点。等下,你们朝山右边走就是白马寺了。”
“嗯。”两人点头,接过绳子。
“告诉你吧,这条牛三岁了,我也教了三年了,是牛中极品,是一条巨型母黄牛被大雄骆驼强行交配(也就是动物强奸)。三年后所生的,至于是什么品种,我也搞不清。”老农说完就走了!他有了钱,当然走了。
“哦,原来生一条牛也那么复杂!”刀客逢君略有所悟。下一句他都不敢去想了,要是生一个人的话,岂不是更加麻烦?
他喃喃自语:“既然是三年的牛啦,应该能骑了,怎么还要调教呢?”
“或许是牛中之王呢?”司徒涵雨给他提示。
这句话一说,那牛犊子“哞——吠吠——”叫了起来,好像是听懂了人话。
刀客逢君给牛系好缰绳,一前一后,朝着那座山右边方向一直走去。
牛背脊上有两个驼峰,人坐上去一摇一摆像是坐在真皮马鞍上,晃晃悠悠比骑驴子舒服的多。
这条路很远很长,好像是没有尽头。三个时辰了,才到一条农村小道,曲曲弯弯的小路上,有些路人走过。刀客逢君就勒绳子将牛速度放慢些——
嘚嘚嘚……
这时,有三个农村妇女见状纷纷掩口而笑,有个很漂亮很苗条但胸部是飞机场的中年妇女笑道:“咦!这两个人是疯了吧,你看都骑牛啦!”
——洛阳的女子很大胆的,敢说别人闲话的。
另外同行的一个胸脯很大的孕妇,则是撅起嘴巴,啧啧啧,说道:“大惊小怪的,我还见过骑人的呢!”(她说的骑人,不是当马一样骑,而是脱光衣服的男人骑在女人身上)
第三个又高又胖的大屁股女人听了,手叉水桶腰,评论道:“你们说的算什么奇怪,我隔壁的光棍王老二,昨天晚上还到我猪栏里面来骑老母猪呢!嘿嘿嘿……”言毕,她自己也忍俊不禁地笑了。
光景是两个人骑在牛上的样子很丑。
刀客逢君坐前面,驾驶牛方向,他的个子高,后面的司徒涵雨,个子矮些。所以牛走动的时候,很不对称,才被人取笑的。
现在她们换个位置,果然是好主意,快得多了。
——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也只是把牛当成是马骑罢了。
转眼就到了管道,一路直到白马寺……
白马寺里开了门,很多衙门的差役在办理差务。外面也有一队差役在把守。
司徒涵雨先跳了下来,嘀咕道:“莫非是白马寺出了什么问题?”她一直在石洞里调教乌龟与老鼠,所以不知道白马寺已经遭到了青花堂的洗劫。
“司徒姑娘,你在这里等等。”刀客逢君下了牛,径自走向珠村客栈。
“喂,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呀!”司徒涵雨拉着牛慢慢跟了过去,以为刀客兄又要弃她而去。
来到了珠村酒铺的停马停车场,刀客逢君一眼就看出了青花少爷陆飞白所骑的蒙古马,蒙古马是好马,名种,纯种,快而经久,简直是千里挑一,价如纯银。
他抬头望望周围的马匹,果然有百来条是良驹,一望就知道不是凡人能买的。于是料定青花堂的人还未走远。心里暗忖:“这帮贼子,恁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