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二少嘲笑道:
“呵,我又不是色狼。哦,你是心虚了吧,你也只是骂骂我们这些你看不惯的人,对人家楚小姐,那是往死里整啊。以前我还觉得网上那些关于你谋杀未遂的消息是假的,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真的啊,那我是不是要感谢你,承蒙不杀之恩?”
“严二,你闭嘴!我没做过的事,容不得你污蔑!再说了,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你会在乎蝼蚁的性命吗?”
“哦,原来在你看来,之前没背景没身份的楚小姐可以随意得罪,所以你可以得罪她、害她,却不敢害我们,只敢背地里诅咒我们,骂我们。欺软怕硬的路子,你比我熟啊!”
“你有毛病吧!你管我怎么想的!”
严二少摇摇红酒杯,不怕被激怒秦沅沅,他就是无聊才来看笑话,找找痛快。
“给你透露个消息,我有个亲戚在警局高层,听说好几个重大案件都有新进展了,好像关于什么犯罪团伙的,跟你那前经纪人和一个拐卖杀人犯有关,或者说跟你有关吧?等重大案件侦破,秦氏应该是压不下来了,不知道秦总会不会保你?可能也保不住?”
秦沅沅猛地后退几步,手里的酒杯都拿不住了,她虚张声势:“你再胡说,别怪我不客气!”
严二少嗤笑一声,去了别处。
秦沅沅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情,但到底受了影响,之后秦启明带着秦墨和秦沅沅见生意伙伴们,秦沅沅也没精打采、心事重重的。
这些富商们暗自摇头,这秦家姑娘不待见他们啊,情绪如此外露,心性不佳,怪不得秦启明放弃这个女儿,改培养儿子。
以前他们还以为秦墨是私生子,后来知道原来是前妻生的儿子,记性好的老总就想到秦启明年轻时的叛逆;对秦家不了解的人,甚至才知道当年秦启明和秦沅沅母亲原来是二婚。
其实很多人一直以为秦启明只有秦沅沅一个女儿,平日里也是见到秦沅沅柔弱外表下与其不符合的肆无忌惮,大家也多加忍让,如今秦墨的出现让秦沅沅继承人的地位不稳。
宴会最后,等到秦启明当众宣布等秦墨结婚后将会将集团交给秦墨打理时,众人一边恭喜秦墨,一边看向秦沅沅。
众人猜想,难不成秦沅沅就是知道这件事,所以才如此心事重重?
可众人看秦沅沅难以置信的表情,又否定了这一想法,很明显秦启明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
秦启明可能是事先怕秦沅沅闹起来,直接安排人在她身边,阻止她的行动,所以秦沅沅没能冲上去质问秦启明,她只好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会场。
楚葶璃看了一场热闹,笑着看向旁边的尚汀:“意外无处不在,你说要是秦沅沅从小不仗着独生女的底气胡作非为,天天让秦启明收拾烂摊子,大学毕业就进公司,在公司拥有自己的亲信,秦启明还敢像今天这样吗?”
尚汀揽住她的肩说:“其实她对别人狠,却对自己狠不下心来。你以为她不想独掌公司?只是没那本事而已。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在她选择考戏剧学院、入娱乐圈时,就应该做好失去秦氏继承权的准备。”
楚葶璃想到一个段子,笑道:“人都想既要、又要、还要,成年人不做选择,当然是全要。”
尚汀回答:“全要,那就要看有没有那个实力了。”
她点点头,确实如此。
“我去开车。”
“好。”
楚葶璃在门口等尚汀开车过来时,刚好扶了一个女醉鬼,一看脸,她就想到曾经看过的资料,是秦墨的助理。
“这位女士,你还好吧?”
田甜摇摇头说:“谢谢,我没事。”说完就提着包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楚葶璃看着田甜消失在黑暗中,连尚汀到了都没反应过来。“葶璃,你在看什么?咱们走吧。”
“你来啦?好,我们走吧。”
葶璃上车跟着尚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