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将双手举到头顶交错,捱向他。
薄奚辞眸光闪烁,不自觉躲避她的眼神。
她靠的太近了,为了不碰到,他只能往后倒。
可后方是地板,躲无可躲后,他被迫被她压住。
“正常生理反应而已,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有。”
“哦,是吗?那你怎么不敢看我。”
上扬的尾音带着勾人的调调,如兰吐息轻轻打在他绯红的耳廓。
他虽然对美色没什么兴趣,但如此近距离接触,再清心寡欲也会被撩起杂念。
喉间莫名干涩,想问的问题全数抛诸脑后,眼里,心里,只剩柔软,温热的触感。
心脏怦怦直跳,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微松,姜浅手腕扭转,脱出后,反扣住他的双手,郑重道。
“再和你说一遍,我没有利用阿暮,我和随砚卿分手也不是因为孟桑,我们之间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分开是必然。”
“这就是真话,你若还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转瞬她又笑得玩味。
“你倒是比阿暮有趣多了。”
说话间,鼻尖若有似无擦过他的脸颊,来到鼻尖轻轻抵蹭。
唇瓣近在咫尺,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含带的温热和柔软。
他的脸红到似滴血,想辩驳,又不知从何开口。
也许,真是他误会了。
天蓝色的眼眸逐渐沉进迷离的雾气,姜浅却抽身而起,俯视他。
眼神中的轻蔑,冷凝不加掩饰,在此刻像是海浪,重重拍打他的身心。
“不过我不喜欢,太聪明的人,尤其是,自作聪明。”
人已经离开,薄奚辞仍没有起身。
呼吸间仿佛还留有淡淡的檀木香气,他懊恼地拿手背,盖住湿意氤氲的双眸。
自己到底在乱想什么。
她毕竟与会长有过关系,阿暮乱来,自己难道也要跟着他脑子发昏吗!
薄奚辞如何,她已不想再管。
两人不愧是一母同胞,说阿暮死心眼,一根筋,他自己何尝不是。
住宅楼格局相仿,姜浅没有选初进的那栋住宅小楼,而是选了右数过去第三栋,只因离主楼和娱乐楼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