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探花郎陈龟年,还有一位没啥名气,只是心心念念着一位执掌道教牛耳武当年轻小掌教。
这之外,韩东城和阮江各自拿了个望远镜,密切注意着武台上的动静。
当然以林白狐的身份也不好在南方如此大摇大摆跟其他男人同船游西湖,所以这艘船是林白狐准备的,却是打着顾乔的名号,外人不得而知。
不知道备战年轻武台的徐招隐若是知道林白狐此刻就在不远处的船上会不会大吃一惊!
张九龄对船舱里的人和事似乎都不在意,起身走到窗外,嘴里依然叼着一根随手从岸边顺来的野草根,遥望如今的江湖,
船舱寂静无声。
尤其是顾乔吕凤箫和林白狐这三人,望来望去,皆是一笑,又不说话。
陈龟年实在是待不住,索性拎了一壶酒出去放风去了,青禾出去脱了鞋玩水,顾乔则是说去看看瘦西湖风景,都离开了。
船舱里只剩下吕凤箫和林白狐俩人。
一笑一笑又一笑,这对璧人再相见似乎都充满了尴尬。
林白狐放下习以为常的二郎腿,正襟危坐,打破了沉寂,眉眼如花笑看他,“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吗?”
吕凤箫咧嘴笑了笑,说了句其实无关紧要的话,“我没找到你的耳珠!”
林白狐摇头笑了笑,说道:“耳珠一直没丢。”
吕凤箫哦了一声,没有去问为什么。
林白狐也没去解释,其实说耳珠丢了只是不想让他看见她挪不动步子的糗样。
吕凤箫好奇道:“武林大会既是举国动静,你是如何让它延期的?”
林白狐又重新翘上二郎腿,弧笑道:“举国动静无非也就是多了几个官而已,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我林白狐既然承诺了你,就一定说到做到。”
“当然,也包括我之前说的后面半句,床上床下,都是真话。”林白狐补充道。
前一个承诺是在提醒吕凤箫答应为她而战之事,后一个承诺也是在提醒吕凤箫,林白狐说过,你要是真打不过,也没关系,大不了就是私奔,反正林白狐以前姓林,以后姓吕,总不可能会姓柳。
吕凤箫嗯了一声。
林白狐望了他一眼,解释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若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北方是我的地盘就不用说了,西方我找了尤馒头跟李鸿飞说情,这两处一谈妥,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三月一日那天我在烟雨楼请南方政客头头徐庆之和他儿子徐招隐吃了一顿饭,我跟徐招隐打了一个赌,要是他能夺得武林副盟主之位,我就嫁给他。”
“就这么简单?”吕凤箫惊讶道。
林白狐笑了笑,又放下二郎腿给吕凤箫斟了一杯酒,得意道:“林白狐的魅力还不错吧!”
吕凤箫叹息道:“女人果然是祸害精,徐招隐要是知道你心中早有决定估计肠子都得悔青,从此以后怕是得记恨你一辈子。”
林白狐一笑置之,甩脸道:“他记恨我干嘛,反正到时候我跟着你,就说是你女人,要找也是找你麻烦。”
吕凤箫无奈一笑,真到了那天,也就是林白狐说的这么一回事而已。
林白狐突然坏笑道:“你也别怕,到时候徐招隐要是真找上你我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吕凤箫纳闷道。
林白狐哼哼笑笑,“到时候我就说我跟的是马尚先,他俩相斗,咱俩趁机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