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害怕得身子在发抖。
“桐桐,给我,我好难受。”
许诚胡乱撕扯她身上的衣物,许桐死命挣扎,要是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不仅他的名声没有,连她也会被傅家封杀,以后连工作的地方也没有。
还有就是,傅薄川曾经对她说过,敢背叛他的女人,下场一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桐的衣服被撕烂,许诚吻不到她的唇就沿着脖子往下,一路往下,所到之处都留下暧
昧的痕迹。
他的手摸索着开始来到许桐腰间,欲图扯掉她的裤子,她死死拉住,双手使劲的打着他的肩膀。
许诚突然一把将她抱起,并扔在沙发上,许桐就势滚到沙发下,连滚带爬的想要跑,猛然被男人抓住小腿肚给拉回来。
许桐那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伸腿用力一蹬,正巧踢中许诚的鼻梁,他松了手,得了自由,她慌不择路,冲进了浴室,并把门反锁过来。
她打开水龙头,一个劲的往脸上泼水,在看见镜子中狼狈的自己时,许桐再也忍不住瘫坐在冰冷的瓷砖上,抱着双膝,咬着手背,低声呜咽起来。
握住钥匙的手全是汗,傅薄川打开门,房间里虽狼藉一片,除了地上躺着晕过去的许诚,并不见得许桐的身影。
他莫名松了口气,目光看向那紧闭的浴室门,傅薄川大步走了过去,手落在门把上,微微一拧,没能打开。
“怎么回事?”许建军跑过去扶起许诚,摇着他的肩膀,人也没能醒过来。
很显然,屋里没人搭理他。
一旁的李淑娟没敢吭声,傅薄川道:“把备用钥匙拿来。”
现在傅薄川没多余的心情找人算账,而是担心许桐的情况。
李淑娟当即在房间的床头柜找出来,并拿给了傅薄川。
傅薄川颠连掂了掂手中的钥匙,开口把屋内的闲杂人等都给驱赶出来。
顷刻,房间里清了个干净。
打开浴室门,许桐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整个人冷得瑟瑟发抖,听到声音警惕的看了过来,眼睛红红的,脸上全是泪,像是一条被人扔在路边,无家可归的小狗,岂是可怜能形容得了。
傅薄川心被狠狠揪了一把,他脱下外套,半蹲在她面前,用外套把许桐裹住,遮住她一身的痕迹,所有责备的话刚冲到唇边便俨然全没了出路。
他捧住许桐的脸,心疼得要死,但仍旧狠狠的道:“平时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怎么傻乎乎的任人欺负,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你,敢算计你,你就给我狠狠的还回去,再大的事,不还有我罩着你吗。”
连他都敢甩巴掌,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许桐死死咬着下唇也不说话,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凝着傅薄川。
心,莫名的软了,软得一塌糊涂。
傅薄川把她拥进怀中,方才所有强装的镇定,在这一刻全部松散。
有些人,你再恼、再怒、再恨,你也仍旧舍不得看她受一丁点的委屈,哪怕是一丝一毫也不行。
没有为什么,潜意识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