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砚呐!”
郑玄由衷赞道。
恰在此时,钟毓端着一方砚台走了出来:“老师,砚台来了!”
郑玄登时一个愣怔,他居然忘了这回事。
俗话说的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郑玄一直宝贝着,舍不得用的砚台,跟刘曜拿出来的砚台一比较,高下立判,甚至连钟毓这小孩,都露出一副惊诧的面容。
裤擦!
一声清脆炸响。
钟毓因为太过震惊,怀中的那方石砚居然掉在了地上,当即摔成了两半,吓得钟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致歉:“对不起,老师!”
郑玄还没有来得及发怒,只听刘曜嘿笑一声,摆了摆手道:“郑师切莫动怒,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说罢,他上前便要将钟毓掺起,可钟毓不管怎样,都不肯起来,到最后还是郑玄叹了口气说:“还不感谢沛王殿下?”
“多谢沛王殿下求情。”钟毓这才起身,开始收拾碎掉的砚台。
刘曜欣然淡笑,紧跟着又从木箱中拿出一个玉器:“郑师,这是白玉寿桃笔洗,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越活越年轻。”
“多谢沛王殿下。”郑玄笑魇如菊道。
“这是青玉异兽砚滴!”
刘曜又从木箱中拿出一份玉器。
“好精致的砚滴!”
一旁荀攸称赞道。
“这是牙雕葫芦形笔舔!”
紧跟着,刘曜又从中拿出一份玉器:“用于验墨浓淡或理顺笔毫!”
“笔舔?”
郑玄还没有听过这个东西。
“这是玛瑙松鹿笔筒!”
刘曜干脆连起身都懒得起身了:“用来搁毛笔的!”
“还有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