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法炮制后,白夜戏不禁感觉那个第一间屋子里的[打工族先生],是意志力多么强大,这种老旧住户口里面,就他一个个住在这居然还能悠哉的来点小啤酒、小烧烤。
为什么会如此,因为白夜戏打开那两扇门后,发现那两间屋子是压根底什么都没有的空屋子,连老鼠来了都得摇头,因为厕所都甚至没有马桶或者蹲坑给老鼠进行最后的倔强。
[哈,这种丧尸末日,连飞鸟都死绝了,这些住在下水道的老鼠还能活着就有鬼了。]
白夜戏走到走廊上,透过窗户看向了街对面的居民楼,自己的[第三天台庇护所]那边一点动静没有,而自己在这里也只能看见一个天台的围墙,看不清实际情况。
又再次看向大街上那些密密麻麻的丧尸,此时白夜戏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身处在这里,侥幸获救,却感觉像是漂流到了一处孤岛上,只有他自己,孤身一人,巨大的孤寂感和落寞感涌上心头,这是一种独属于生存在文明末日的孤独。
“唉。。。要是安洁莉卡在这里就好了。”
白夜戏将心中的希冀自言自语说了出来,但是回应他的只有无边的寂静,和自己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得。。。想办法回去呢。”
[不知道安洁莉卡现在怎么样了。]
而另一边,[第三天台庇护所]的那个楼梯间里,大夏审判庭的三人站在天台边缘拿着望远镜仔细搜寻着大街上的异常之处。
因为在夜晚放哨的时候,方正意外的发现白天那个他们搜索的药店居然被关上了门,但是因为视角问题,没有办法过多的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可能是丧尸所为,是被哪个丧尸撞到了然后关上了门,但是也有一个可能性就是:那个救了他们的兄弟可能没有死。
只要知道了那个兄弟的位置和确认他的安危,他们就可以制定计划,把那个兄弟救回来。
而眼下的情况压根底就没有办法将药品送回[集体庇护所]那里,但是手里有那些伤员需要的药物,只要不拖太久,就依旧不迟。
安洁莉卡坐在楼梯间的地上,她死死盯着手上的那个写着[十八]的纸条,为了白夜戏,她不惜在心里向着惊悚杀祈祷,求着这死掉的五个人中,没有白夜戏。
神卡拥有者只是只能被同样的神卡拥有者[对峙淘汰出局],或者输掉对局。
但是没有说不会被杀,人被杀就会死。神明大人也一样。
昨天晚上,安洁莉卡不顾胡伟的阻拦,一个人站在天台上拿着枪,只要有一个[绿色跳跃者]冒头的一瞬间就开枪爆头,一直到没有一只[绿皮荧光耗子]跳出来之后,安洁莉卡才回到了顶楼的房子里关上门休息。
但是一整晚,彻夜难眠。
[安洁莉卡,你不仅仅给你的神明大人添麻烦,还没能保护好他。。。]
[安洁莉卡,你不配拥有神明大人的垂青。。。]
[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安洁莉卡。]
安洁莉卡无助而绝望的将脑袋埋到了腿间,金发顺着肩膀滑落,将手里的那张写着[十八]的纸条攥成一团,头也不抬的扔了出去。
如果神明大人真的死在了这场尸潮中,那没有阻止他去救人,没有及时让神明大人撤回来,没有用自己的命换神明大人安全的安洁莉卡,她要自己担上全部的责任。
而且,安洁莉卡这位[十三戏剧愚人]的[第一副官],对这位神明大人。。。也产生了不应该的感情。那如果下一位[零之神卡]出现,自己还能对其抱有忠心吗?
安洁莉卡很明白,很多时候,一个组织或者团体之中,很多人一开始都是效忠于一个共同的信念,但是往往到后来,都是因为那个首领而继续团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