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到底干嘛来的?
如果只是讲这些废话,出门左转,慢走不送!”
“怎么?怕你新欢多想啊?”
司冕问的时候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苏卿禾现在一见到他就容易乱,而且烦:
“对啊!你再待下去,我不保证要为他出气揍你!”
“你不会。”这回司冕倒是冷静得很,“要揍,你进门的时候就动手了。”
顿了顿,司冕端起那杯甜腻人的咖啡,喝了一大口:
“怎么?心疼我,下不去手啊?”
“你能不能……”
苏卿禾讽刺的话,被司冕低声打断:
“奶奶生日那晚,夜铭是自作主张,不是我授的意。”
“我知道。”
苏卿禾第二天恢复理智后就想通了,不然就算是司冕,她也绝对会报复回去!
见苏卿禾并不追问,司冕掩住心底的失落,自顾自继续道:
“他被许雅晴利用了,而许雅晴,是三房的人。”
话说到这,凭苏卿禾的聪颖,后续的事情都能猜出来。
如果司冕在接触到许雅晴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许雅晴是三房从家境贫困需要被资助的大学生中,选出来故意接近司冕的,那他后续的一系列做法只是“顺水推舟”,让三房以为自己计划得逞,放松警惕。
可司老太太的晚宴,三房走的那步棋触了司冕的逆鳞,他直接不装了。
不想去想其中的深意,苏卿禾回国待在司冕身边的几个月,感受到的疏离和漠然不假。
见苏卿禾依旧沉默,司冕的有点无奈:
“我和她,从来都没什么。”
“有没有,都已经过去了。”尽管再次说出口有点艰难,苏卿禾还是狠心道,“我们,不可能回得去了。”
“为什么不可能?”
司冕猛然起身欺近她,双手撑在沙发两侧将她“锁”在其中,紧锁的眉头好像在克制着某种不适,声音又哑又暗,重复着: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所有的热情,都磨光了。”
对比司冕的激动,苏卿禾显得格外冷静。
这无疑都是压倒司冕理智的稻草,克制着身体一阵强过一阵的难受,不断压近。
双手缓缓收拢,不同于前几次的强制,这次的他显得格外小心翼翼,轻拥着她,声音竟透着前所未有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