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
不敢擅作主张,试探问道:“临王殿下可知此事?”
说实话,若真要见花魁娘子,就是小王爷一句话事,哪里需要他出马。
“不知道呀。”宿幼枝平静道
“!”
平王世子有点慌,更不敢动了。
“就是不要他知道。”宿幼枝还在说:“我可要看看那花魁娘子美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能让殿下钟情。”
如果能那就太好了,岂不是可以省下许多麻烦。
然而这话听到别人耳朵里无异于惊雷,平王世子都要吓死了,悄悄擦了擦汗,陪笑道:“怎、怎么可能,临王殿下可是最心疼姑娘了。”
他可别心疼了。
受不住,真受不住。
宿幼枝执意要去。
平王世子没那个胆子,求助地看向王府侍卫,然而侍卫们抬头看天、低头看脚,就是不看他。
天呐。
他宁愿临王府美人想要的是那袋银子!
平王世子拒绝不得,欲哭无泪:“姑娘,我之前都是吹牛的,你也看到了,我与柳兄不过是靠演戏赚点零钱花花,其实根本不认得什么花魁娘子,要不姑娘找找旁人?”
宿幼枝魔鬼低语:“之前认不认得不打紧,现在认识也不晚。”
作为纨绔里的佼佼者,还有谁比他们更容易接触那些小娘子?
平王世子实在没法子,只能无奈道:“不是我不愿,姑娘可知花魁娘子的船上今日坐着谁?”
宿幼枝的确不知,就听平王世子道:“是南阳侯府的谢钧谢将军。”
“!!!”
你再说一遍?
谁。
谢钧!
就他那个才武双绝、每天闷头干活不吱声的谢家大表哥?!
宿幼枝好悬没上手给他一蒲扇。
这种谣也敢造,没活明白吧!
宿幼枝本来还只是想远远瞟一眼花魁,一听这话忍不了了,他今天还真就要看看花魁船上的是不是谢钧!
宿幼枝轻抬下颌示意:“带路。”
平王世子心如死灰。
不明白这种找死的事怎么就落到了他身上,果然人不能做错事,现世报来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