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医院时,最疼的阶段已经熬过去。
洛书晚的精神状态略有好转。
娄迟带着医护团队在急诊门口等着接人。
看到傅司沉的车,他立刻推着担架车上前。
车子刚刚停稳,他打开副驾驶车门,打量着她解开安全带,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到担架车上。
紧接着,医护人员簇拥到担架车周围,推着冲进急诊。
傅司沉跟在后面跑,赤脚踩踏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很响,在这深夜的急诊室格外突兀。
进了急诊手术室,大门缓缓关闭,将傅司沉阻隔在外面。
他耷拉着肩膀站在门外,焦急懊悔地望着里面,心里默默祈祷她平安无事。
洛书晚躺在担架车上,歪着头看向大门。
确认已关闭,她抓住娄迟的白大褂,“迟哥,你低一点。”
娄迟俯身耳朵贴过来。
洛书晚小声说,“我没怀孕,来那个了。”
娄迟站直身子,打量着她惨白的小脸,手搭上她的脉搏。
确认她说得是真的,娄迟对大家摆摆手,“都各自忙去吧,今晚的事别声张,明天请大家吃饭。”
大家立刻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抽离出来,说笑着离开。
“你感冒了?”娄迟问。
洛书晚惊讶,“你中医这块也这么厉害吗?感冒都能把出来?”
“傻瓜!”娄迟敲她额头,“你都烧得烫手了,是个人就能摸出来。”
娄迟推着她进入输液区,先给她倒一杯热乎乎的水,“除了发烧,还有什么症状?”
“嗓子干、疼,眼眶发热,头昏昏沉沉的,浑身酸痛犯懒,骨头缝都疼。”
“哦,还有痛经,巨疼!差点给我疼没了。”
“在这等着,给你配药去。”
一会的功夫,娄迟拿着输液袋回来,给她挂上点滴。
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颗棒棒糖,撕开糖纸,塞进她嘴里,“补充点糖分。”
接着坐到她身旁,打量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怎么回事啊,说说呗。”
洛书晚叹口气,“不提也罢。你帮我个忙呗?”
“嗯,你说。”
“能不能帮我弄个假的孕检报告,要彩超图像的那种!”
娄迟失笑,“你要搞沉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