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傅司沉还没有回答,陈林又催促一遍。
然后,傅司沉就转身走了。
洛书晚又一次觉得陈林多余。
如果不是傅司沉在床上这么野,真的有必要怀疑陈林跟他有一腿。
“唉……”她泄气地长叹一声,把自己扔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表白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真踏马难呀!
突然好佩服赵星越。
这四年来,他表白无数次,被拒无数次,依然热情不减。
他是经过了怎样的心理磨炼,才能把“我喜欢你”“我爱你”说得像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她纠结了好几天,才鼓起勇气写下那句话,暗戳戳地表达心意。
结果差点被老夫人当场抓获!
放在礼盒里的那颗小心心,估计傅司沉压根就没看到。
想到这,她立刻下床,进洗手间快速冲个澡。
穿好衣服,她来到傅司沉办公桌前,想拿回那颗心。
上面有她的字迹,丢在这里,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她绕着办公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颗心,连那个礼盒也不见了。
“难道傅司沉带走了?”她喃喃道。
想给他发信息,但是他肯定又会当做没看见,索性直接打电话吧!
电话拨出去,他没接。
刚想打第二遍,陆诗文发来信息:晚晚啊,你跑哪去了?出大事了!
洛书晚火速赶回法务部。
走出电梯时,刚好陆诗文从茶水间出来。
“晚晚,一上午不见人,干嘛去了?”陆诗文快步走过来,挽着她的胳膊往办公室走。
洛书晚还没想到怎么糊弄过去,陆诗文突然凑过来,趴在她身上闻一闻,“好香啊!你刚刚洗澡了?!”
洛书晚心虚地推开她,“说什么呢,在公司怎么洗澡?早上在家洗的,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什么牌子的?回头给我分享一下啊!”
接着,她苦闷地吐槽,“咱俩多了一项特大工程,周总亲自安排的。”
洛书晚有些茫然,“没听说最近有新项目啊?”
陆诗文仰头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确实不算新项目。”
“所有即将被开除的人,咱俩需要充分了解他们个人情况之后,拟一份新的劳动合同,安排他们调岗。”
“实际就是变相开除,新岗位他们肯定不满意,然后咱俩就再拟一份解除劳动合同协议。”
“一共124人,一个月内完成,不得耽误其他工作。”
陆诗文两手一摊,生无可恋。
“……”洛书晚叹口气,这个锅最终还是甩到她们这来了。
陆诗文提醒道,“咱俩得先去趟行政部,把这些人入职以来的所有信息,包括考勤、业绩等等相关资料调用一下。”
洛书晚按按眉心,无奈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