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好好准备过几天的手术,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这不是好奇。”时欢说,“我和你认识也四年了,一直没见你和那位靳先生有什么交集。”她猜了一下,“你俩高中认识的?不对,你不是大学才来的京市?”
明微:“以后再说。”
行。
“愿你的小靳先生脑袋被驴踢了还记得你。”毕竟大学四年来,她都没见明微和人家有什么交集。
明微:“……”
时欢还想打趣她几句,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低头看了眼。
是她两个月没回家的老公傅沈。
她眼里划过烦躁,假装没看到,毫不犹豫地摁灭手机。
…
最后傅沈没来,他秘书也没来。时欢也不让明微再通知谁,看她一直不走,无奈之下只好给自己请了个陪护。
明微这才放心。
嘱咐好陪护,打算回台里。
在路边拦车的时候,一辆rapide跑车恰巧她在旁边停下。
明微往前避了避,余光注意到了一道修长清冽的身影。
先是愣了一秒。
然后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年轻男人从副驾上下来,修剪利落的黑发下是浓黑的眉毛。身后的太阳光线勾勒出了他分明的下巴弧度。
细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关上车门,高大的身影就势靠在了车身上,英俊的脸上神情闲适散漫。
“什么时候过来?”他正在接电话。
明微没想到刚才还挂在嘴边的男人,会突然出现,又让她猝不及防遇到,脑袋像是短了路,连拦车都忘了。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直白,男人突然朝她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
明微只觉得手心都隐约传来了湿意,张了张口,喉咙却仿佛被什么给扼制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是对的。
然而男人在看清她的脸时,目光忽然毫无预兆的凉了下来,周围的温度随着他的眼神似乎也跟着降低了。
这个变故太快,明微都没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已经移开了视线。
把烟换到另一只手,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烟雾,靳以诚对电话那端冷声道:“姓秦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台里,难不成还要我亲自迎接?当我闲得慌?”
看他迈步朝医院走去,明微下意识地也跟着抬脚,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才倏然清醒,从包里翻出手机。
是见习期间带她的老师顾晨,还是大她四届的同校师哥。只是两人专业不一样,他是正儿八经的新闻专业出身,明微是服工专业半路转行走上了新闻道路。
顾晨:“你快回来!”
听出他语气里的焦急,明微愣了一下:“顾师哥,出什么事了吗?”
“你没看新闻?”
“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