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的屋内只有一个暖炉,而且温度若高了便能闻到一股烧炭味,而他有些好奇在没有闻到木炭味的情况下,这地暖是如何设制的?
凤倾城从古琴前起身了,她揉了下有些泛酸的手腕,决定先去睡了,今天就练到这吧,已经快亥时了。
原主凤倾城确实是胸无大智,不学无数。
而现在凤倾城在现代身为特工时,她有学过用琴音来当作催眠曲,古琴,都是妙曲同工之效,她正起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凤倾城抚着发酸鼻子抱怨道:“谁走路没声音啊——!”
她以为是青萝来催她睡了呢?
一抬眸就对上了一双深遂冷魅的眸,“本王来了,难道还要跟你汇报吗?”
容湛嗤之以鼻,神色冷漠地朝着古琴走去,发现这琴质地不错,但这并不属于王府之物。
“古琴哪来的?”
“那个,我报名入学了国子学府,这不新生联会有活动,我需要表演节目,学长就让我让古琴带回府了,方便我回家练练。”
学长,她喊得倒是很顺口亲热,容湛瞳孔猛缩,大拳紧握了几分。
“王爷过来是有何事?”凤倾城问。
“没事就不能来了啊,这古琴何时学的?”
“小时候娘亲弹奏过几次,最近几年没练过,都生疏了。”凤倾城说道。
“虽说你入国子学府并不冲突,但请你时刻铭记自己的身份,不准跟别的男人走得太近,若发现你红杏出墙,后果自负。”容湛冷声地警告道。
“怕我红杏出了墙啊!”凤倾城试探性地问。
“给本王戴绿帽子的女人都去见阎王了。”
他的声音似杂染了冰雪风暴。
凤倾城撇撇嘴,“开玩笑罢了,时刻没忘王爷交待的话,只是国子学府的联宜节目而已。”
“如此甚好。
容湛没追究她的责任了,但是也没离开,而是在桌前坐了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
这就有些看不懂了,怎么还不走?
几个意思!
凤倾城硬着头皮在一旁候着,陪同。
“一杯梅子酒下肚,二杯——”,凤倾城有些不太淡定了,她眼皮都有些要打架了,“王爷别喝了,夜深了你该去睡觉了。”
“嗯,本王今日有些身体不适,看你这屋内蛮暖和地,就委屈下自己今日在这住下了。”容湛有些高冷倨傲地说道。
“不行,这是我的房间。”凤倾城下意识地拒绝。
容湛刀子般的眸光扫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欲擒故纵演得太过了:“整个摄政王府都是本王,本王想睡哪就睡哪?”
他的强势,凤倾城气焰就若了。
这上回顶撞他就受了二十鞭子那种疼痛还厉厉在目呢?并且他怕她跑,他还点了她穴道让她挨鞭子,摄政王一发狠,那种无情真是令人心生胆寒,凤倾城莫名打了个寒颤,不敢挑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