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眼含笑的玉声,沈久道:“我刚刚去了引雨的宅子,他有些事与我商量。”
玉声闻言,说道:“哥哥与我说,今日多亏了有沈姐姐在,他才能脱险,我心中不胜感激,对了,傍晚时分,叔父已经醒过来了,大夫说只需静养便可。”
玉声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沈久道:“沈姐姐,这些日子,玉家被灭的那个夜晚,一直在我脑海中重复,我怕哥哥担心,一直不敢讲这些告诉他。如今我家仇得报,哥哥也安然无事,困扰我的噩梦终于要消失了。”她握紧沈久的手,眼含泪花笑着道:“沈姐姐,我很开心,谢谢你。”沈久只道让她不要再伤心了。
后来玉声又拉着她说了好些话,才愿意离去休息。
翌日,沈久一早便去了引雨的宅子,一起找寻关于溟瀛残卷与真正的凶手更多的消息,直到夜间才回到玉家。
沈久才刚刚回到房间,便听到玉声在门外叫她,她刚打开门,玉声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沈姐姐,今日我与哥哥做了娘亲最拿手的菜肴,特来邀你到我们院中品尝,以此答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我们可是等了你整整三个时辰呢。”沈久还未答应,便被玉声拉着到了她们的院中。
玉言见沈久来了,便道:“昨日沈姑娘助我化解体内逆乱的真气,还未与你道谢。玉言多谢沈姑娘救命之恩。”沈久只道:“玉公子,不必挂怀。”
玉言早已猜到沈久会是这番说辞,又道:“沈姑娘其实不必如此客气,直接称呼我玉言即可,我与你看起来,应是同龄。”虽然沈久心里不这么认为,但表面还是点头答应了,因为她懒得解释。
玉声已经将做好的菜肴全都端到了桌上,然后说道:“沈姐姐别着急,我还有一道极品,待我去挖来。”
玉言闻言便知道玉声此话何意,于是也起身道:“你哪里挖的动,还是为兄来帮你吧。”玉声巧颜一笑,将手中的铁锹交给玉言道:“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玉言轻点了下玉声的额头,然后走到院中的一棵玉兰树下,用铁锹开始挖土,玉声也在旁边帮忙。
初夏的微风轻抚,玉兰树的花瓣便随风飘落,白色的玉兰花散落了满地,月光洒在其间,映照出点点星光,玉言执起其中一朵,抬手插在玉声的发间,幽幽花香,飘遍了整个院落。
眼前的景色似乎开始变的不真切,因为沈久想到了自己的师父,浮玉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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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棵玉兰树,是师父曾经种下的,师父每年春日便会在树下埋下一坛玉兰酒,到了冬日再取出,不过自从沈久喝了一口便酩酊大醉以后,师父便再也没有让沈久喝过了,从那以后,沈久每次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师父喝。
可惜现在就连看师父喝酒的机会都没有了。
沈久看着飘散的玉兰花,默默在心中问道,师父,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要抛下小久。。。。。。六百多年了,小久好想你。
一股玉兰花的酒香,让沈久回了神,再抬眼,玉声已经在给沈久斟酒了,而旁边的玉言则眼底泛着笑地看着玉声,目光极为珍视。
沈久看着眼前这对深情厚谊的兄妹,决定暂且先不说凶手另有其人的事情,还是等她知道真正的凶手后,再告诉他们。
夏光映浮云,玉兰绽枝头,几杯酌清酒,孤月向人圆。这样月满人圆的时刻,能多留一时,便是一时吧。
翌日清晨,沈久照常去了引雨的宅子,但是引雨却不在,只有林岐一人。林岐道:“引雨昨夜收到了有人被追命掌杀害的消息,他昨夜便赶去查看了,他让我告诉你,我们兵分两路查探,你继续查另一条消息。”沈久道了声好,便离开了。
除了溟瀛残卷的追命掌,他们还有另一条消息,或者说是另一个怀疑的人。
沈久找到玉声,问道:“玉声,你叔父的伤怎么样了?”玉声笑着道:“沈姐姐不用担心,叔父的伤已经好了,引雨的药真的很神奇,叔父现下已经行动自如了,明日还要去与人谈生意呢。”
沈久又问道:“他要去谈什么生意?”
玉声有些疑惑地道:“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好像是闻家药材方面的生意,沈姐姐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