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作似乎惊扰了鹤卿,她本能地推开身边的人,反手抓住了月泽的长袍。
“松开。”
月泽眼看自己的道袍衣角被拉扯,露出了下面遮盖的大腿,细腻的皮肤近在咫尺,鹤卿的眼睛却又在此刻意欲睁开。
情急之下,月泽不得已地动手将鹤卿甩了出去。
可怜的小道士背部撞在了车框上,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呜咽了几句,随即昏死过去。
月泽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
她的身上还有伤,先是被妖魔撕开了肩膀,又被震击,虽然在无意识中对自己做出了非礼之举,但这也是情有可原。
随着四方鹿拉着车不断向上攀升,风吹散了猫妖的难闻气味。月泽叹了一口气,怀着些许内疚的心情运功,开始为身边的小道士疗伤,这对于沧水殿主而言轻而易举。
一缕缕寒冷却坚韧的真气通过被月泽拉住的左侧肩膀传入了鹤卿的体内。
迷糊间,鹤卿似乎看到了一条白色的影子,像是什么缎带一样的东西缠绕着自己。
有一些刺痛,却又冰凉而柔顺。
这是……梦吗?
随着月泽的真气渡入鹤卿的体内,身体的灼热渐渐消退。
冰凉而柔顺的丝绸般的触感抚摸着自己裸露的肌肤,鹤卿混沌间仿佛身处在水中。
眼睛无法睁开,身体也无法挪动,只能顺水而下。阵阵波光忽远忽近,如同月光洒落在身上,不温不凉。
是什么呢,真的是梦吗?
“让一让,让一让!”
原本插着袖口看热闹的山门执事赵果看清了来人,立马脸色大变地拨开眼前的几名弟子,挤到了最前面,“借过,借过一下!”
待他看清了被抬进来的人,当即奔到担架边上,跪在地上大声哭嚎:“小鹤师妹,你怎么回事!竖着出去,横着回来!这些凌霄门的子弟,借走了你,而今把你弄成这样回来了!”
周围的凌霄门弟子,一脸无措连连否认,站在旁边的蓉七无奈地摊着手叹了口气。
眼前的鹤卿躺在担架上昏迷不醒,左臂上是明显的伤痕,身上灰色的道袍破裂,腰间的衣服发黑,听见了赵果的吵嚷,似乎动了动眼皮。
赵果皱起眉头,抓住一个身边弟子就问:“她是怎么了?”
“赵师兄,我们也不知。”
抬担架的弟子摸不着头脑,又被赵果激烈的反应吓住,结巴作答:“是别的弟子送回来的,说是昏在山下,捡回一条命。”
“这是何物?”
赵果徒然发现昏迷不醒的鹤卿身边有一个青玉色的瓷瓶,上面用寒气刻着两个字“灵药”。
抬担架的弟子小王拿起来看看,说道:“上面不是写着么,灵药啊。”
“这是何药?怎么会和小鹤师妹一起送来?你们不是说是山下捡回的?”
赵果不依不饶,躺倒的人左臂上的伤口却越看越像是被猫妖挠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放弃了索问:“我先把她送去药庐给肖若,这次劳烦诸位师兄弟了。”
“无事无事,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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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瓷瓶看起来昂贵也非凡物,吃了总是补的。”
抬担架的弟子小王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待鹤卿醒来已是三天后,她从外门弟子居的床上爬起来,发现矮脚柜上下堆满了东西。
看不懂的瓶瓶罐罐,扎好的药包,几张烙饼,水果香梨,地面上放着一个南瓜,床头整齐的叠着一套干净的道袍和一份瓜社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