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细想,马冰就打开了那只小罐子,奇异的香味立刻从罐子口挤出来。
这下不光那大黑马,就连谢钰等人的坐骑也跟着躁动起来,那只原本平平无奇的小陶罐仿佛带了致命诱惑。
喂!竟然淌哈喇子了!
马冰抖出几粒喂给大黑马,轻轻拍着马儿的大脑袋,“吃吧吃吧。”
其他的马就很馋!
大黑马的长脸上流露出警惕,粗壮的后腿蠢蠢欲动,似乎准备好了随时给谁来一记撩蹶子。
谢钰低头看自己的马,后者眼中竟罕见地带了点委屈。
我可是御马来着哎,想吃什么却吃不到,像话吗?
谢钰:“……”
路过昨日那家酒楼时,马冰下意识狠瞧了几眼,还真就瞥见了装扮一新的李青禾。
呦,看上去很重视嘛。
却说这日一早,李青禾就收拾齐整,准备与黄家父女见面。
虽说都是各取所需,但他也不愿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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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就落了下乘,故而从自己带的衣裳中挑出最好的一套穿上,又去街上配了时兴的帽子和折扇,一色收拾得齐整。
很快到了约定的时间,黄友田果然带着黄小姐来了,身后乌压压跟着一大群仆从。
人的容貌气度三分靠天生,七分靠后养,哪怕你本该有十分容貌,若一味搓磨,也只得三分。
那黄菇娘一看便是娇养长大的,从头到脚都透着精细。
她是典型的江南小巧女子,穿着今春刚出的烟云纱,行走间香云翩然,抬手露出一小截雪白酥臂,羞煞春雪;手持苏绣菱花扇,衬着两丸水汪杏眼,压倒秋水。
李青禾与她相互见了礼,四目相对间已有十分愿意沁上心头。
两边略说了一回话,彼此眉眼交缠,分外欢喜。
那黄姑娘见李青禾仪表堂堂,前途无量,自觉终身有靠;
而李青禾念她容颜娇美,腰缠万贯,可为助力……
看着他们的眉眼官司,黄有田老怀大慰,悬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又问李青禾什么时候办喜事。
李青禾也不扭捏,“婚姻大事不同儿戏,还需等我手书一封与父母亲说个分明,劳他们尽快赶来,待殿试结束放榜后来个双喜临门,如何?”
如今殿试未开,但他再怎么落魄也能混个进士出身,黄家父女一听,果然大喜。
于是李青禾当场挥毫泼墨写了一封家书,此时更不吝啬银钱,花高价找了个稳妥人快马送回老家去。
见他这样有诚意,黄家人越发欢喜,又交换庚帖,着人立刻掐算一回,竟是个上上姻缘。
稍后两边一并用饭,不免交谈几句,越发中意。
这一个鳏夫,一个寡妇,又都是这样的年纪和心思,旷得久了,难免心思浮动,眉来眼去间恨不得立时拜堂做了夫妻才好。
分别时,黄家小娘子与李青禾着实恋恋不舍,想到来日方长才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