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儿那么淡。
云迹澄澈的瞳孔不停地晃动着,她没有想到,骆杭的身上埋着这么多的秘密。
“她经常这么闹吗?”她问。
太过分了,一天都没有负过责任,现在居然还有脸来骆杭和他父母的家没日没夜的打扰。
骆杭带人进家门,拍了拍她的后背,转身的时候说:“嗯。”
云迹思绪转得很快,她拉住骆杭的袖子,“等等。”
骆杭回首,有些不解。
“你,你换衣服跟我走吧。”她统筹考虑,抛给他一个设想:“你发着烧呢,万一她今晚又来闹,你怎么休息?”
他的视线在云迹的脸上扫了一圈,“我家就在这儿,我还能去哪儿?”
楼道的声控灯灭了,只有家里客厅的灯光削弱到楼道,两人的侧脸都灰蒙蒙的,看不真切。
云迹看着他,带着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跟我回家啊。”
话说出口,楼道的灯一下又亮起来,把两人之间弥漫变化的氛围也照得明明白白。
骆杭垂在一侧的手指抖动了下,目光锁定在她脸上,怔松眉目的深处是他忘记掩饰的动容。
云迹偏开脸,别别扭扭地补充:“季之恒来了也会这么做的,我不过是替他照顾朋友,你别多想。”
“这话说的…”骆杭板正身子回来,面对着她。
因为生病沙哑的嗓音别有一番蛊惑,他状作委屈:“我在你这儿,就不算朋友么。”
她愣住。
“你较劲这些细节干嘛,重要吗?!”云迹推着他进屋,用命令的口气嗔他:“五分钟出来!快点儿。”
骆杭留给她一抹淡笑,转身慢悠悠去了卧室。
……
两人出了小区,云迹打了车回家,和司机师傅电话约好,在路边拐角处能停靠的地方等他。
这会儿车不好打,司机从很远的地方开过来。
于是等待的这会儿,两人干巴巴站在路边,谁也没说话。
方才在紧急的时候,云迹顾不得和他之间的芥蒂,现在冷却下来了,那股不自在的感觉才涌上来。
她是不是又多管闲事了,明明说要离他远点,不原谅他的……
想着这个,云迹自顾自叹了口气。
骆杭穿着厚实的羽绒服站在她身边,一侧脸已经有些肿起来了,不管再怎么狼狈,他总是那副生死看淡什么都无所谓的悠哉。
他凑近她一步,好不容易逮住了能与她独处的机会,他不想放过。
被她冷落的这半个月,他过得比以二十年哪个时刻都煎熬。
他不想再这样。
“云迹,我们谈谈。”骆杭开口。
他明明都没说谈什么,云迹就已经懂得,她僵硬了身形,目光躲闪:“有什么可谈的。”
“从我生日以后到现在,你有意在躲我。”骆杭语气很低,却更能感受到他故意放轻的口吻:“如果是我哪儿让你不高兴了,能直接告诉我么。”
“别这么躲着,我不明白。”
说完,两人周围就陷入停滞的安静。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