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云仙县审理的第一个案子。
闹得轰轰烈烈不是她的辩论有多么出彩,对大源律法有多么精通。
而是她在县衙口口声声称呼自己为对方娘。
县令也连连喊荒唐,县衙中还有不少新上任的吏员,是她的学生,纷纷也不阻止许意安胡闹。
“不要再论与此案无关内容。”县令大人再三拍惊堂木。
说来也巧合,县令对此人颇有几分印象,她升任知府的调令已经下来了,再过不久等交接完毕她就可以赴任了。要说这功绩,还与这人有几分关系,她报案几次,都给业绩有了一笔,加上报案惊动女皇陛下的略卖人团伙一案,是她升职的关键点。
“禀告大人,我这里有书信为证,我这里有她爹予我的书信,说此人是我孩子,不巧的是,我这里也有人证。”许意安将自己备好的书信与请好的证人。
自称许意安姐姐的人比许意安还大好几岁呢,直接就是:“你在这里扯犊子呢?”
众人都知道一眼假。
“我想问问各位,她当时拿着书信,找着所谓的证人,就认定了她是我夫郎的姐姐,然后她将我夫郎的财产给强抢了去,我也有书信,我也有证人,我说我是她娘,我就是她娘,在座的各位怎么就不信呢?”
堂下看戏的人有的笑得乐不可支,有的人沉默。
就这样许意安在公堂上的表现,她分析有条有理的律法,以及对方的罪状,大家是一个都没记住,就记住了我是她娘。
许意安拿着房契与店契递给苏慎俭的时候,苏慎俭还在傻傻看着她。
“怎么了,不认识你的这些东西了?”许意安对着苏慎俭眼前挥挥手。
“妻主,你今日好凶呀。”苏慎俭回。
许意安在公堂上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许意安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口口声声我夫郎的样子,苏慎俭手捂住心脏,好快,有些不受控制了。
许意安挠挠头:“很凶?有吗?”她记得她分明很有礼貌来着,也不多说啥,就拿着大源的律法给她们讲讲,这里不是野蛮社会,不会因为你是女方你有继承权你就可以随意找个由头侵犯别人财产的。
说了要把这个人送进牢房,那可能是要送进去的,问就是大院律法给的底气。
苏慎俭点点头,许意安在他这里永远和和气气一副和善的样子,对比刚开始凶他的样子,跟刚才的凶完全是不一样的。
刚才的她,这个人气势汹汹,仿若能够吃人一般,据理力争,将对方的辩师说得哑口无言。
“行了,东西拿着,这次不要丢了,再凶我也不会对你凶,你放心。”许意安将地契塞到苏慎俭手里。
苏慎俭有瞬间的迷茫:“我都没想过真的能拿回来。”
许意安走在前面:“苏慎俭,你能不能对我有点自信呀,我这个人一般情况下,很多事都是争取说到做到好吧。别多想了,你现在该想到是你现在有两个店铺你该怎么办?还有就是春色巷的房子,也被她们糟蹋得差不多了。”
苏慎俭沉默许久:“我准备将店铺和房契都卖了?”
许意安不可置信转身:“你说什么?”
虽然苏慎俭说临角巷适合开木材店铺,但是她浅薄的商业眼光确实看不出来。
自己印象中,苏慎俭这么有钱,就是靠着桃红柳绿,这没钱了都只能去临角巷那块去。
她接着补充问道:“那呢卖掉后准备做些什么?你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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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角巷开那个木材店铺嘛,我主要还是觉得你一个人在那里住有些不安全,要不然你去人牙子那里买个奴仆伺候吧。”
云仙县难不保有人见钱眼开,为了钱铤而走险做出杀人越货的事情来,她记得她刚来的时候,就是通缉一个杀人犯,加上之前人贩子团伙作案,讲真的,临角巷是真乱啊。
“桃红柳绿这段时间已经被她们经营毁了,我对春色巷十三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我现在觉得临角巷挺好的。”
苏慎俭确实是这么想的,春色巷十三号的房子,有着不好的记忆,也被她们糟蹋得差不多了,能重新回来,对他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现在对他来说,临角巷的房子更加让他充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