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颦儿回到白马巷子被王大妈堵个正着,被拧着耳朵关禁闭去了,临走前各有留言。
前者让姜海棠规矩点,别使什么狐媚子。
后者让吕凤箫自重,否者要告他欺骗引诱良家妇女了。
那夜桂花树下,木桶氤氲,算是狐媚吗?
金屋藏娇九钱与六钱,小美女现身,大美女还没点明,算欺骗吗?
吕凤箫和姜海棠走到门口时,各自顿足,瞧向院中蜕落的一地蝉皮。
“进贼了。”姜海棠淡淡道。
吕凤箫笑了笑,“还是一只大贼,只可惜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金蝉蛊,倒真是舍得。”
姜海棠愁容道:“你的仇家还真不少。”
真不知道留下你是福是祸!
吕凤箫侧头看了她一眼,微笑道:“那你可得好好练剑,要不然我可就要被别人杀了。”
姜海棠同意的点了点头。
吕凤箫踏过门槛,拿起院子里的扫把扔递给姜海棠,“丫头,扫地。”
姜海棠毫无怨言的接过扫把。
吕凤箫丛房中取了两壶桂花酿,将藤椅挪到药堂子门前潇洒坐下,拧开一壶轴子,一壶放在旁边。
三五口酒后,院外传来一阵汽笛声。
温南衣款款走入。
吕凤箫饮一口酒,“班都不上了?”
温南衣走上前来,总裁语气道:“公司我说了算,我来就是想问你……”
吕凤箫点了点头,“这儿我说了算,换身衣服跟姜丫头一起扫地吧。”
温南衣原地不动,似乎还想说什么。
吕凤箫又道:“院子里不干净,不想说话。”
温南衣置气的点了点头,走进房中。
没一会儿,她便换了一身白体恤紧身牛仔裤出来,看起来干净利落,好身材彰显无遗。
吕凤箫打量少许,眉头带笑。
姜海棠跟温南衣约莫是水火不容,一头一尾,各自清扫。
在二人的携力下,院子很快就恢复到往常模样。
姜海棠一如既往的埋头整理药材。
温南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标杆似的站在吕凤箫身前。
吕凤箫打趣道:“秀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