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今贺和宋子瑶内心都有些讶异,但面上不显,如常地跟王一光打了招呼。
错开身后,谭今贺宿舍的人也问了一下情况,谭今贺简单解释了几句。
校园里面看着幽静,人不多的样子,但是到了饭点的食堂,便有了人山人海的感觉。
宋子瑶去占位置,谭今贺跟其他人去打饭。
吃饭期间,刚好碰到谭学松和谢明明也来了。
谭学松将打来的饭和菜拨了一半给谢明明,谢明明又说自己吃不了那么多,拨回去了一部分。
两人你来我往的,引起了谭今贺宿舍人的注意。
得知谢明明并不跟宋子瑶一样是学校的学生,神情便有些不解。
又没户口又没工作,干嘛要带着媳妇来上学?咋养活?
其中的缘由,不便与这几人说道,谭学松只道:“我舍不得我媳妇。”
其他人:“。。。。。。”
得,这可真是走哪都把媳妇揣兜里了。
正式开学是后天。
体验过食堂的伙食后,宋子瑶带着谭今贺离开学校,先去了饶均益家一趟,请舅舅和舅妈晚上过去吃饭。
回到钢厂后,又去了程心洁家一趟。
她跟谭今贺结婚的时候,舅舅和朱国刚因为工作原因都没去参加,这会正好请他们一桌酒。
家里除了粮食蔬菜肉类,锅碗瓢盆都是齐全的。
还有一堆煤球,放在那一年多了,也没有回潮,还能烧。
只是宋子瑶有些担心自己的厨艺。
“我做做普通的家常菜还行,要整一桌像样的酒席有点没头绪啊,”宋子瑶开始后悔,“早知道还是该去招待所的。”
谭今贺不希望媳妇累着,一开始就说去招待所的,媳妇不听。
此时他本想幸灾乐祸,可一看媳妇那愁眉苦脸的样,又硬生生忍住了,善解人意道:“没事,一会我帮你。”
宋子瑶并没有被这句话安慰到。
不过很快,她的烦恼就解决了。
她惊喜地看着谢明明,问道:“你居然会做酒席??”
“我爷爷是厨子啊,解放前就是县里大酒楼的大厨。我从小是他带大的,很小就会做菜了。”谢明明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都说我的厨艺还不错。。。。。。”
谭学松接话道:“我们明明小时候的愿望就是当厨子,接她爷爷的班,可她爸不许。”
宋子瑶笑道:“那太好了,今天就由你掌勺,我给你打下手。”
谢明明拍着胸脯道:“没问题!我肯定使出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