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将头发变长什么的。
但是这要怎么做?不死过去从来没试过改变拟态的样貌。毕竟拟态的模样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要不试试?
明明绳子之类他都可以无限延长,那为什么头发不可以?头发也相当于是一种‘绳子’吧?
但即使头发变长了,可是脸又没有变,如果……蒙上眼睛呢?眼睛里能分辨出来的东西太多了,那可是心灵之窗。
可是蒙上了眼睛,那要怎么看路?
不死陷入沉思。
小巷外面,泷和犬夜叉与勾陈猫猫已经绕了好几圈了,后面的安倍有行也路过了很多次,终于,在万众瞩目(并没有)中,一个穿着火鼠裘、银色长发、双眼蒙着红色布条的少年摸着巷子的墙壁走了出来。
他眼睛似乎有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他走的很慢,脚步游移不定,也看不见前方的凹陷,众人眼见着他一脚踩空,泷下意识移过去,伸手接住少年。
泷在思考,这少年到底是不是不死。
契约并不是无所不能的,它至少不会帮助泷去分辨这个少年的身份,契约最有存在感的时候在缔结与解除的时候,正常情况下,几乎没有人能感觉到这种无形的联系。
但是少年开口了:“谢谢。”
好了,破案了,这就是不死,问题是他变成这样干什么?
可是既然不死都打扮成了这样,那就是想隐瞒身份的意思吧?泷善解人意地想,他笑了下,松开了扶着不死的手。
犬夜叉没有靠近,并不是因为他没认出来这是不死,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他现在只是只小犬,不及人的小腿高,只有离的足够远才能看见人的脸,不然看到的都是人的小腿。
不死在被扶起来站稳后,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在想,自己这样虽然起到了掩饰身份的作用,但却太不方便行动了。
如果……如果他可以不用眼睛,就能观察到周围就好了。就像身体上,也不是任何地方都长着眼睛的,但是脚痛的话我能感知到,背痛的话我也能知道痛的是哪块地方,可是我能察觉到这些,都是因为这是‘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会告诉我,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不死忍不住想:如果这片地方都是‘我’的话,那我是不是就能不用眼睛去看着这里发生的事?
要怎么做呢?
不死暂时放下了这个问题,他转身又走回巷子里面,然后取下红布条,在布条上画了个‘可视’的符咒。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他有学过这个符。
某些不想暴露长相的阴阳师妖怪也会在脸色贴一张式神纸,学名‘遮形’,虽然从外看遮住了视野,但实际上对戴的人并不影响。
重新戴上红布条,不死背着手畅通无阻地走了出去。
这次他一眼就看到了在巷子外徘徊的众人,他好奇地扫了眼这群人,没有去想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大街上。
而这样子打扮的不死,其实也另类的吸引着旁人的目光,但他没注意道这点,当他感受到从身体传来得疼痛后,他看向那边,一个男人正殴打着一个女人。
他跑过去,试图调解,但男人怎么可能听他的话,只说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让不死不要多管闲事。
但问题是,不死就是为了管闲事才出来的啊!
他继续调解,却惹怒了男人,男人道:“既然不能打她那打你好了!多管闲事的蠢货!”
男人的拳头朝不死挥去,不死下意识躲开,虽然这具身体并不擅长武力,但反应力和体质都优。而且身体虽然没有本能,但不死练了这么多天也不是白练的,总不能换了个身体就什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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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最终,还是用武力将对方给征服了。可是那个女人却突然起身,扑向不死,要给打她的丈夫报仇,帮助了这个女人的不死完全不懂对方的脑回路,只能离开。
不过不死的行动并未停止,他先后帮助了各色各样的人,得到了骂声也得到了感激,但最多的是麻木。于是不死明白了,靠他一个人根本不能改变这种现状。
而且京都府并不是一派繁华热闹,还有更多的、穷苦的人生活在这里。
不死做了一日的散粮食童子,他知道这其实改变不了什么,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花,他的心也不会安宁。
可是这种安宁也仅仅是在欺骗自己。
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一道声音从他旁边传来,“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在做什么?”
不死看过去。
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他穿着天蓝色的和服,眉宇间有些愁苦,他对不死温和地笑笑,道:“你是在帮助他们吗?”
“嗯。”不死也早发现这个男人一直和他同路的事,但对方只是像泷和犬夜叉他们那样跟着,并没有妨碍他,所以他也就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