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也不可能逃去蜀州。
“静观其变吧。”
平阳公主轻声道。
她有些心计,也有些手段,但这些跟天下大势比起来,差的太远。
就她那点力量,连一个化阳真人都没有,用什么掌控局势?
“皇姐,真的没有他法了吗?还有两日,可就是。。。。祭祖了。”司马恪忍不住说道。
“皇弟,你也太高看我了,中原大乱,能上桌的势力至少都是一位真君,我拿什么去搅动风云?你们与其暗自揣测,不如就放下心来,要么父皇成功,朝廷再定中原,要么就是大乱一起,吾等或囚或死。”
“没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有。”
“什么?”
司马恪和杨贵妃均是眼中一亮。
“两日之后,陈渊大闹祭天,死于父皇手中,且父皇成功晋位人皇,如此,咱们一家可保平安。亦或者,陈渊威压天下,你们之间的那点关系,也可保命。”
平阳公主瞥了一眼母妃澹澹道。
杨贵妃脸色下意识的低头,不知道自己和陈渊的那点事儿,是怎么被平阳所得知的,实在是。。。。有点。。。。
刺激!
“开。。。。开什么玩笑。”
司马恪苦笑了两声。
他承认自己这个假父有点手段和天赋,但怎么可能能够威压天下?
“据传陈渊修为不过炼神而已,怎么可能敢来京城呢?”杨贵妃轻咳两声,根本没有提陈渊能不能威压天下。
很明显,她也不相信自己的这位道友。
“他实力不知如何,但。。。两日之后的祭天大典,他是一定回来的,且还会闹出不少动静。”
“如何能够笃定?”
“静看即可。”
平阳公主略显神秘的笑了笑,脑海中却想起了双河观中的那个女人,她虽然不是陈渊的女人,却是姜河的女人。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势必会来!
平阳公主敢完全笃定!
“皇姐既然如此笃定,为何不去禀报父皇?”
司马恪开口道。
“现在我告诉你了,你去吧。”
“我。。。。”
司马恪语气一窒,想去,但想了想陈渊的面孔又压制住了。
没必要,也。。。不想去。
“哎,这天下,就不能安稳几年吗。。。。”
见自己最有见识的女儿都如此说,杨贵妃也只能轻叹一声。
再有几年,指不定恪儿就在陈渊的帮助下做上太子之位了,而她。。。。与他将成为更深层次的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