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陈渊的成长速度,真要是外镇几年,指不定能到什么地步,再想要威压便已经不可能。
有了翻脸的底气。
“陛下息怒。”
曹正贤躬身道。
“下去歇着吧,明日上朝。”
“老臣告退。”
曹正贤躬身一礼,转身缓缓离开。
御书房的灯火一如之前,没有丝毫变化。
神京城,还是之前的那处平平无奇的小院儿。
遮掩过的巡天司大都督萧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此地,负手而立,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约莫一刻钟后。
周围的虚空有了些波澜变化。
一张模湖的人脸缓缓凝聚。
萧景躬身抱拳,目光平静:
“参见主上。”
“嗯。。。。”
“主上在蜀州做的事情有些危险了,很容易便会怀疑到陈渊的身上,属下甚至觉得,景泰可能已经在怀疑是不是陈渊动的手脚了。”
萧景忍不住道。
他跟项家的关系很深不假,但也不是一丝地位都没有,巡天司大都督还是有些牌面的,也敢问出这些话。
“不是项家动的手。”
项千秋缓缓开口道。
“不是?”
萧景愣了一下,眉头一皱。
他之前以为蜀州金使鲁仁甲就死在项家的手里,为陈渊调离京城做准备,毕竟,之前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就曾说过这件事。
可他也知道项千秋的性格,既然说了不是,那必然就不是。
“本座岂会不知道其中利害?陈渊出身南方青州,在景泰威逼的紧要关头,偏偏蜀州出了事儿,急需一位神使外镇,怀疑到陈渊的身上非常正常。”
“那。。。。”
萧景眉头紧蹙,目光沉思。
这又带来了一个问题,如果不是项家动的手的话,那估计也不是陈渊动的手,毕竟,他又不傻,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很可能是有人想要往陈渊的身上去栽赃。
当然,也有可能是‘巧合’。
只是这个可能性实在是不高。
“南方过段时间不会安稳,现在应该只是个开头,要么就是巧合,要么。。。就是还有一股势力在后面想将水搅浑。”
“但如此的话,对陈渊可就不妙了,现在正值紧要关头,属下又自作主张的将陈渊给推举了上去,景泰那边可能已经在狐疑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是办错了事儿。
“无妨,景泰既多疑,又自负,越是将矛头指向陈渊,他便越是不会去往他的身上去想,甚至还能打消他的疑虑。”
“那主上觉得,景泰还会将陈渊外镇蜀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