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怡想起来还不曾给过钱,便如实地回了她这句话,虞栀起身就打算出去给钱,却被伯怡拉回来继续坐下。
虞栀一脸疑惑。
她笑着解释说是因为外面还在捕鱼,血腥气很是刺鼻,让虞栀坐在这里安心吃鱼,她自己前去给钱就是了。
还不等虞栀说什么,她就出去了,血腥味更胜方才,她心里也没有起疑,直走着往烤鱼的那里去了。
那人见她又回来,还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便出声问她是怎么了,伯怡笑着解释说她家小姐觉得你们船上找吃的也不容易,就让我再来将银钱都给你们。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还有这样善心的人,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说不足以挂齿,而一船人的视线都在盯着她手里装着银钱的锦囊。
似乎多看一眼那东西就是他们的了。
伯怡给了三两银子就又回到虞栀和她的住处去了,并未和这些人有过多的交谈。
那人见她走远了,小声和船里的人喊话,眼里的贪婪望穿双眼,说这是个富贵的主,随随便便的两条鱼就给了三两银子,若是能将她们威胁,那假以时日他们也就能发家致富。
一群人暗暗地笑着,他们其中的一人发现有一个房中流出了血,便走上前去用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
扑面而来的血腥气。
有一个女的自杀了,将手腕划出一道深深地口子,还留着一道狠狠的伤疤,此时就是从那里流出血来,他们可没有那么多钱供应这些废物存活着。
那人满眼都是嫌弃之色,嘴里还咒骂着说那个女人没讨到钱还弄脏了地板,真是晦气。
所谓的人命在他们眼里都被换成了金钱,一个人有多少价值才是他们最关心的挣钱方式。
赵莹莹知道了姜怜的意思,看着她送来的那一副盔甲就来气,狠狠地摔在地上,起身动轿子就要去找姜怜说个道理,她必须去讨伐易知许。
姜尚书在朝中上早朝,家中只有姜怜这几日没有上早朝,她此时穿着一身百褶裙在院子里面和手下的人比赛玩蹴鞠。
一脚没注意力度就踢到门外,赵莹莹此时赶来刚好被踢到了脑门上,姜怜还在看那蹴鞠球踢去什么方向,就顺着它的行迹就看到了那一幕。
她也不忍着故意笑出声,还假装恭敬地对她问好,却一直盯着摔在地上狼狈的赵莹莹。
她注意到赵莹莹手底下的侍女手中拿着她那日送进宫里去的盔甲,也将她的来意猜了个六七分,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主动去问,还故意说:“赵昭仪这是因为盔甲小了来找我换一件吗?”
“姜护军说笑了,我哪会骑射行军打仗啊,若是能有你一半的威风,我也就高兴了。”赵莹莹也一直夸赞她。
这踢皮球的话谁都会说,只不过姜怜的祖母不想让她进姜府坐着,姜怜定然也是不会让她进府的,客客气气地推辞着。